傅振邦面色唰一下白了,不可置信望向林嘉欣。
“你怎么知道的?”
“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墻,況且你和許老板從小青梅竹馬,查到你們是曾經有過婚約并不難。”
林嘉欣勾了勾紅唇,繼續道:“我很好奇,你和許老板那么多年的情誼,為什么最后沒有修成正果?”
傅振邦面色頓了下,低頭,掩蓋眼底的心虛。
“她水性楊花,在外邊有了新歡,婚姻自然就取消了。”
“呵。”林嘉欣嗤笑了聲,美眸望著傅振邦,語氣中盈滿嘲弄。
“傅同志的假話說的信手拈來,倒也是一種本事,不過你天天這么抹黑許老板,臉不要了啊?”
這話說的不好聽,傅振邦臉色變了又變,勉強維持住體面。
“林同志,你是不是聽到外邊的謠言,誤會了什么?”
“那個許穗寧不是個好東……”
“啊——”
一只腳把傅振邦連人帶椅子踹翻在地。
他憤怒地望向來人,只是看到許穗寧的那張臉后,面色唰下白了。
“許,許穗寧,你怎么在這兒?”
“我是這家店的老板,出現在哪里都不奇怪,倒是你……”
許穗寧居高臨下,涼涼地睨了他一眼,語氣嘲弄:“在我的地盤上罵我,你是找打還是趕著投胎?”
傅振邦氣得臉色漲紅,但一想到傅老爺子警示他的話,又把怒火壓了回去。
他看向林嘉欣,“林同志,你也看到了她是什么人,我剛才和你說的都是真的,我們換個地方吃飯吧。”
林嘉欣巍然不動,目光淡淡掃過他,又看許穗寧,優雅地揚起唇角。
“許老板,他剛才還說你水性楊花,你要不再踢他一腳?”
傅振邦眸光沉了沉,企圖為自己辯解。
“林同志,你誤會了,我……”
“聚香閣開業那天,我也在。”林嘉欣打斷他,語氣不緊不慢。
一句話把傅振邦捶到坑底。
他腦袋嗡了一下,瞬間明白了什么,“你是故意帶我來聚香閣相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