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
看出來許穗寧表情不好,傅寒崢不敢多話,默默過去坐在椅子上。
赫然一副聽媳婦兒話的好男人的模樣。
許穗寧看著他,目光審視了幾秒,開口詢問。
“傷哪兒了?不敢讓我知道,還連家都不敢回?!?/p>
“穗穗?!备岛畭樏蛄嗣虼剑熬鸵稽c小傷,沒事的?!?/p>
許穗寧走到他身前,反問:“你不說,是想讓我親自來檢查?”
傅寒崢攔住她的手,語氣有點緊繃,“就頭上,別處沒有傷。”
他這遮遮掩掩的態(tài)度,讓許穗寧心里更是懷疑。
只是頭上那點傷,有啥好瞞著的?
“手撒開。”
許穗寧一巴掌拍開他的手,橫他一眼,警告:“你給我老實坐著?!?/p>
看出來她真生氣,傅寒崢就不敢動了,忐忑地抿了抿薄唇。
確定了這男人身上藏傷,許穗寧顧不上矜持。
衣領掀開、上衣掀開,認真檢查他身上的傷。
男人上身肌肉結(jié)實有力,但胸膛正中間有一道血痕。
那痕跡不深,看著像是人指甲的抓痕,蔓延到身下,很長一條。
結(jié)合那會兒他和徐天福的對話,許穗寧隱隱有了猜測,試探地問他:“女人抓的?”
傅寒崢張了張嘴,想按顧云峰教的,隨便找個理由騙她。
但當他看到許穗寧那透亮的眼睛,到嘴邊的謊言又咽回去。
“是……”傅寒崢忐忑地開口,“我們?nèi)ノ鞅甭愤^一個湖,歐陽雪掉進去了?!?/p>
“當時離得近的只有我,我不能不管,就下水去撈人了?!?/p>
“誰知道她不會水,亂撲騰,把我抓成這樣,后來我給她打暈了,她才消停下來?!?/p>
聞言,許穗寧眉尖輕蹙,反問:“就只是這樣?”
“只有這樣!”傅寒崢以為許穗寧是誤會了,一本正經(jīng)地保證。
“穗穗,我發(fā)誓,這是一場意外?!?/p>
“我沒有碰她任何不該碰的地方,而且當時要不是別人離得都遠,我都不會下水,讓別人救她去了?!?/p>
“傻子?!痹S穗寧無奈看了一眼,“我沒說不該救,那么一個活生生的人,在你面前落水、要死了,你要是不救,我才會覺得看錯了你?!?/p>
“我就是覺得這事有點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