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崢輕嘆一口氣,手臂圈著她的細腰,將她抱起來放在桌上。
他的大手撐在桌邊,低頭盯著她,黑眸中情緒復雜。
“我不開心,是在生我自己的氣。”
“要不是因為我不回家,害你找了過來,也不會攤上這些麻煩事。”
“我做事好像有點太想當然了,只顧著自己的想法,覺得瞞著你我受傷的事,就不會被你誤會……完全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抱歉?!?/p>
聞言,許穗寧懸著的心落下,有些無奈地看著他。
“我們是夫妻,多大點事情,值得你郁悶成這樣,還道歉?”
頓了頓,她接續說,語氣沉了幾分:“況且,歐陽雪落水那事,我要是不來,她矛頭不對著我,直接鬧到你領導那兒,讓你負責咋辦?”
“到時候外邊鋪天蓋地傳你和她有不正當關系,那才叫惱火!特別惱火!”
重復兩遍起強調作用。
許穗寧說‘惱火’時,水汪汪的杏眼瞪著傅寒崢,表達自己的不滿。
任誰得知自己男人被外邊的野花惦記了心里都不舒服。
傅寒崢看著許穗寧,視線凝了幾秒,喉間溢出聲輕笑。
“穗穗,你真好。”
聞言,許穗寧眉眼揚了揚,笑容燦爛。
她雙腿往前一伸,勾住男人剛勁的窄腰,將他勾到自己身前。
“穗穗……”
傅寒崢眸光暗了暗,剛想說什么,許穗寧仰頭在他唇上咬了下。
“你是我男人,以后要守夫德,尤其遇到歐陽雪這種對你心思不軌的人,和她有接觸必須和我打報告?!?/p>
“記住了沒?”
許穗寧兇巴巴地瞪著他,語氣是霸道又不講理,妥妥的獨裁者。
傅寒崢愛死她這個樣子了。
他大手放在她脖子上,壓著她臉靠近自己。
額頭貼著額頭,鼻尖蹭著她的鼻尖,低啞的嗓音曖昧又纏綿。
“媳婦兒,我記住了,以后我會守夫德的?!?/p>
男人炙熱的呼吸噴灑在皮膚上,讓許穗寧的心跳猛然加快,臉頰也有點發燙。
她把他往后推了點,看著他,“我們辦婚禮吧?!?/p>
傅寒崢眸光閃了閃,遲疑了:“可是,西北那邊的事還沒了,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