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山等人已經確定,秦蓉蓉變成這副模樣,肯定就是秦淮泊搞的鬼。
雖然不知道動用了什么手段。
可并不妨礙這一家人的唾罵與失望。
“淮泊這孩子,至于嗎?不就是挪用他一點戰功,等修齊武道修行有成,未來也能拉他一把,這不比他守著那點戰功好多了?這孩子怎么就是不開竅呢……”曲夏蘭失望無比,對自己那位長子也帶著點后悔。
早知道,當初就應該聽秦守山的強硬一些了,而不是帶著懷柔之心。
她覺得,不就是挪用了點戰功,而且秦修齊晉升上去了,未來也完全可以拉他一把。
結果就這么點事情,鬧成了這副模樣,還把自己妹妹給弄得癡傻,簡直就是鼠目寸光且睚眥必報。
“母親,我早就說過了,他在外邊野慣了,我行我素,根本就不講道理,我們就不要對他抱有什么期待了。”
這時,秦修齊走上前來開口,一雙眼眸明亮中帶著不屑之色,胸膛挺得老高,一副頭角崢嶸的模樣。
這幾日他意氣風發,不僅榮升軍中校尉,還和兩位他以往接觸不到的青年才俊稱兄道弟,怎能不自傲?
曲夏蘭聞言,眉頭微微一皺,糾結一番最后還是道:“修齊,他怎么說也是你兄長……”
“這般目光短淺不識大體的人,不配是我的兄長。”秦修齊淡淡開口:“他那一點戰功,未來我會還給他,連這點小事都懷恨在心,還將蓉蓉傷成這樣,下次我若是遇見他,定要好好教訓一下他。”
這話,根本沒有將秦淮泊放在眼中,從始至終都沒有過,甚至直接揚言下次遇見,要狠狠教訓一下。
這樣的話,若是換做秦淮泊說了……恐怕又是少不了一陣叱罵。
可秦修齊說出這句話,秦守山與曲夏蘭居然都沒有制止,更沒有任何指責。
“那個孽畜,早就該教訓了,當初老夫心軟將他接了回來,早知如此不如讓他死在外邊!”
“還好老夫看對了人,我秦府的門面,未來還得靠你撐起來,修齊。”
秦守山冷哼一聲,覺得自己當時太過猶豫,當時就應該強硬一點給這逆子一個教訓,如若不然蓉蓉也不會變成這副模樣。
隨后,他將目光看向秦蓉蓉的閨蜜,道:“女娃,你可知那逆子后來去了何處?”
此事既然是秦淮泊做的。
而他又沒有絲毫解決的頭緒,自然是準備將秦淮泊抓回來,讓他來解決這件事情。
“這……應該還在文和園內,不過他似乎和崔嶺崔公子有沖突,似乎是冒犯了崔嶺公子。”秦蓉蓉閨蜜遲疑了一下,因為她已經離開文和園有一段時間了,對方此時在不在文和園內還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