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管壓進肥肉的悶響還在耳邊!
老子的眼神掃過黃毛疤臉!
【帝王威壓】全開!
尸山血海的煞氣轟然炸開!
“呃…呃呃…”
兩條剛才還兇神惡煞的瘋狗,眼珠暴突,褲襠瞬間濕透冒熱氣!
黃毛爛泥一樣癱倒抽搐!
疤臉更慘,屎尿齊噴,翻著白眼口吐白沫!
死寂!整個工地像墳場!
老子兩根手指,嫌棄地捏走張扒皮手里最上面那張紅票子。
“這點錢,買你一條狗命。”
“利息,老子先收著。”
掂了掂手里那根還沾著血的銹鋼管,狼一樣的目光掃過全場:
“還有誰?想試試老子的鋼管…硬不硬?!”
鋼管冰涼的觸感,帶著疤臉那雜碎的血腥氣和鐵銹的惡臭,死死壓在張扒皮那坨肥肉上,壓得他顴骨嘎吱呻吟!那股混合著他自已褲襠里涌出來的尿臊味兒,熏得老子都想吐!
“錢…錢…我有!曹爺爺饒命!饒命啊!”
這肥豬篩糠似的抖,哭嚎得比死了親爹還慘,雙手捧著那沓沾著油污、汗臭和他自已尿臊味的臟票子,抖得跟得了雞爪瘋。
夠?夠個屁!老子心里門兒清,原主曹超累吐血一天也就一百五,這點錢頂多兩千出頭,雙倍?打發叫花子呢?!
殺意!
壓在他肥臉上的鋼管猛地一沉!
“嗷——!!別!別壓了!曹爺爺!還有!還有!”
張扒皮殺豬般嚎叫,眼珠子都快瞪出眶,“黃毛!疤臉!掏!把你倆身上的錢都他媽掏出來!快!!”
黃毛抱著他那條被老子廢了的胳膊,疼得臉都抽成抹布了,一聽這話,跟被電打了一樣,連滾帶爬撲過來,用那只沒斷的手,哆嗦著在自已褲兜、后屁股兜里亂掏。疤臉拖著那條軟面條似的腿,也顧不得嚎了,驚恐地往后縮,手忙腳亂從內袋里摸錢。幾張皺巴巴的票子,紅的綠的,全被他們哆嗦著塞進張扒皮手里那沓錢上。
“曹…曹爺爺…五千…五千多!雙倍…加利息…夠…夠了吧?”
張扒皮鼻涕眼淚糊了一臉,捧著那沓厚了些、但騷臭味更沖的票子,像捧著一顆冒煙的炸彈。
老子沒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