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你弟弟一家不在了,這個(gè)家你當(dāng)家,你怎么說?”
村支書看向了阮富國。
阮富國,是一個(gè)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皮膚黝黑,長相普通,身高在173左右。
他沒有阮富貴精明,也不會(huì)說好聽話哄家里的老人。
再加上這些年,他們兩口子一直沒有生出兒子,一家子背都挺不直。
每次遇到村里人,都是低著頭快速走過從不和人主動(dòng)打招呼。
連和人對視都不敢,就怕看到別人嘲笑的眼神。
這些年,夫妻二人為了躲避村里人的嘲笑,一直都是在外地打工,如非必要根本不會(huì)回來。
這次要不是家里出了天大的事,他們夫妻也不會(huì)緊趕慢趕的趕回來。
沒想到,剛把弟弟一家的身后事處理好不久,阮星又回來了。
這怎么倒霉事都撞一塊兒去了!
阮富國心里苦,可他不能說。
“要不,我們還是和星星直說了吧。
那孩子沒那么壞,她還是講理的。”
雖然他們夫妻和阮星相處的時(shí)間并不長,一年也見不著幾回。
但就他們這些年少有的幾次相處經(jīng)驗(yàn)來說,阮星真沒大家想的那么可怕。
“她要是講理,我們?nèi)迦藭?huì)這么忌憚她!
你忘了她是怎么對有榮那孩子的。
那孩子不過就是在她七歲那年掀了一下她的裙子,她就招來了一道雷,把有榮的手給劈得焦黑。
最后不得不截肢保命,就這還講理!”
七叔公一臉激動(dòng)的對阮富國喊道。
不怪他這么激動(dòng),那個(gè)有榮,正是七叔公的重孫子。
自己的重孫子被截掉了一條手臂,而且還是最重要的右手,他能不怨能不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