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林聽到此言,神情微變,眉頭當即一皺,看著已經跪在地上哭訴的李逸,然后看向了晏清語和林青瀟。
“你們可知是何人敢欺負小逸?當真欺我落云峰無人嗎?”
二女聞言,也是神情一肅,先是對視了一眼,接著一同搖了搖頭,拱手道。
“師父,小師弟未曾將此事告知徒兒,徒兒不知詳情。”晏清語恭敬道。
“師父,徒兒也不知。可若是徒兒知道是誰如此欺辱小師弟,肯將那雜碎碎尸萬段,大卸八塊,交于小師弟面前,供小師弟處置。”林青瀟隨即道。
“哦?”李長林看向了地上的李逸,然后問道:“那小逸,你說,是誰如此欺辱于你,如果你所言非虛,為師定為你主持公道!”
李逸先是起身,以袖擦淚,隨即又拱了拱手,小心翼翼的說道:“師父,徒兒徒兒不敢言。”
李長林見到李逸委屈的樣子,臉上難得浮現出怒色,隨即說道:“小逸你說,我看誰有這般天大的膽子,竟敢欺我李長林的徒弟,還讓我的好徒兒敢怒不敢言!我倒要看看,誰有這狗膽!”
“師父,真說嗎?”李逸抬頭,小心的詢問道。
“說!怕什么怕,有老子給你撐腰。”李長林肯定道。
“師父,那我說了?”李逸再次確認。
“說。”李長林再次肯定道。
李逸聞言,一咬牙,心一橫,當即指向了林青瀟。
眾人一時間啞然。
林青瀟不可思議的看著李逸。
晏清語腦子轟轟響,發生什么事了?
“師父,就是三師姐,她不僅奪徒兒的寶材,還搶徒兒的青鯉,還還有關師兄的妖寵,若不是徒兒及時阻攔,關師兄的妖寵恐怕現在淪為二師姐的下酒菜了。”
“師父,你一定要替徒兒做主啊!徒兒若是因此事道心蒙塵,無法踏入煉氣期,這一輩子,師父恐怕要白發人送黑發人了,師父!”
晏清語聽到李逸此話已經徹底在風中凌亂了,看著李逸如此激憤的發言,她甚至有些懷疑李逸手中的丹藥,是不是林青瀟奪去了,故而李逸才遲遲進入不了練氣期。
李長林也是頗為頭疼,他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兩個調皮搗蛋鬼的事,一個調皮搗蛋鬼找自己告狀,要自己責罰另一個調皮搗蛋鬼。這就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道了。
這樣的事情,跟講道理搭什么邊。
而林青瀟此時的拳頭緩緩握緊,硬了,硬了!
“李逸,放你娘的狗屁!你血口噴人!老娘什么時候拿你東西了!”林青瀟的俏麗陰沉,雙眸之中怒火升騰,手指著李逸,嬌喝道。
“師父你看,二師姐還要狡辯,她明明就是拿了徒兒的東西,就是不想歸還。”李逸看著一旁的李長林說道。
李長林也想從中斡旋,但是他也難從下手,只好先是問道李逸:“小逸,你師姐果真拿了你的寶材和青鯉?”
李逸點了點頭:“嗯,師父,徒兒以道心起誓,三師姐拿了徒兒的東西。”
隨即,李長林看向了林青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