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褚禮,周司白的聲音都變得油腔滑調。
她搓了搓自己的胳膊,然后點了點頭:“我當然很想知道了,就是沒你了解而已。”
周司白投向遠處的西湖醋魚,笑得官方:“那你請我吃魚啊,我不會挑刺,從來都沒吃過魚。”
錢心悅聽見這話,有點可憐他,又有點不舍得魚:“那盤我動過了。”
這嘴說起話來挺會挑刺啊,怎么吃魚就不會了。
周司白挑眉,聲音賤兮兮的:“我好養活,沒動過的我還不吃呢。”
文昭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最后還是錢心悅為了閨蜜的前途幸福,忍痛割愛,把魚挑了刺,又送到了周司白的碗里。
周司白一邊埋頭吃魚,一邊開口:
“國內找遍了,他沒有在國內上大學。”
錢心悅微微皺了皺眉,神情有些嚴峻:“那我也問過了,他沒有在國內當兵啊。”
周司白點頭,幽怨的眼神望向了文昭:“那肯定出國去了啊,我找了四年才知道的。”
如果不是文昭,他也不用跟著岑寂全中國跑。
跟過去吧,又受累;不跟過去,又怕他瘋了。
感受著他幽怨的眼神,就像是怨夫一樣。
文昭和錢心悅看他的眼神同時變得憐憫了起來。
錢心悅忍不住開口:“我覺得你其實挺偉大的。”
周司白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他的聲音又低啞起來了:“其實我也這么覺得。”
等一頓飯吃完,周司白還專門和兩人拍了一張自拍,最后發了朋友圈。
照片里的他笑得很開心,兩位美女也笑得溫柔。
在“提醒誰看”那里,他專門選擇了岑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