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屋子是這一片最好的屋子,房間多,也很暖和,想必他能住得慣。
岑寂搖了搖頭,禮貌的拒絕了:“還是不用了。”
村長還以為他是客氣,不在這里住下到外面要變成冰雕了。
于是他非常熱情的拉住了他的手:“你在這無親無故的,什么人都不認識,也什么都不記得。”
“提拉古麗家新殺了羊,還要吃好多天,我家跟她家很近,騎馬一會兒就到了。”
岑寂抿了抿唇,緩慢的抬眸,可憐巴巴的望向了文昭的方向。
感受著他委屈巴巴的眼神,眼眸含著霧氣,就像是一只可憐的小狗狗。
文昭頓了一下,喝光了手邊的羊肉湯,然后才開口:“他是來找我的。”
屋里的男女老少眼睛都是一亮。
只聽見岑寂聲音輕輕的詢問,眼神看上去很單純:“那我能跟你回家嗎?”
文昭頓了一下,才緩慢的點頭。
她向岑寂伸出了手:“一起回家吧。”
“不過下雪天山路很滑,這一回不要再走丟了。”
岑寂看著懸在自己身前的那只手,她的皮膚很白,就像是玉一樣。
又像是棉花糖,柔軟細膩。
感受著心臟在胸腔里的跳動。
他緩慢的上前了一步,又輕輕的握了上去。
嗯,很軟。
就像是棉花糖一樣。
部分學生和老師跟著文昭一起回了家。
等到了家里,文昭給岑寂安排了一個屋子住著。
窗明幾凈,明亮的光從窗戶外透過來。
等她拿來了洗漱的用具,岑寂在屋里已經脫掉了那件黑色的大衣,然后掛了起來。
他還脫掉了里面的深藍色圓領毛衣。
露出了一件白色的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