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如同一個被愛包圍的小女孩,那樣幸福著。
姜淺,你要好好的。
我走了啊。
2015年10月23日
我一個人回了老家,準備也如我的酒鬼父親那樣。
死在這間房子里。
明明正值盛夏,可黑夜,似乎比冬季還要漫長。
一整晚上,我能做無數(shù)個噩夢。
每一個夢里,都是當初淺淺痛苦的模樣。
和我的冷漠,旁觀。
那年,淺淺被我領回家后。
我的酒鬼父親,就將手中的木棍高高舉了起來。
他連我都快要養(yǎng)不活了。
又怎么肯,多養(yǎng)一個吃白飯的。
可熟悉的疼痛,并沒有落下去。
緊閉的雙眼睜開,一個瘦弱的小身子直直的擋在我面前。
替我接下了,那用足了力道的木棍。
也許是換了陌生人,那人似乎越來越興奮。
動作也越來越快。
棍棒打在身上,似乎比打碎玻璃的聲音還要響亮。
垂下的手,不斷縮緊。
終于,父親喘著粗氣,在看到我手心里的東西時。
停了下來。
他一把搶走,不問緣由。
跌跌撞撞踏出家門。
地上的姜淺,此時,就如一條死狗。
滿頭都是汗。
我死死瞪了她一眼,怨恨她的多管閑事。
如果沒有她,那筆錢我就能省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