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墨白卻仿佛怎么都也不夠。
楚禾煎熬又臉紅地想,以她現在的等級根本給他做不完一整套。
可她又不敢貿然地斷開精神鏈接。
只有等她的精神力耗盡,黎墨白索取不到,平復下來再斷開,才不會讓他陷入狂躁。
果然,沒多久她就被榨到虛脫,只能癱軟在人懷里平復喘息:
“黎墨白……呋,你先控制一下,我做不下去了,得緩緩。”
好在他性格溫和,索取不到精神力后,就緊緊抱住她,自覺開始平復。
楚禾從他懷里掙出來,把凌亂的衣服整好,看向黎墨白。
他臉上還泛著潮紅,右眼下方一顆顏色偏深的淚痣隨著他無意識地隱忍顫動,給他蒼白冷俊的面容增添了一絲脆弱感。
楚禾再次看他脖頸上的電擊圈,他的精神污染值降到了86%。
但不知為何,人卻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楚禾準備找醫生來,剛起身,房門卻“咔嚓”一聲被擰開。
……
一位左臉覆半幅黑金面具,右臉俊美如希臘雕塑的高大男人出現在房門口。
楚禾認出他也是原主的未婚夫之一。
厲梟,ss級哨兵,東區白塔空戰部指揮官,他和黎墨白曾都是原主父親的學生。
他大約剛作戰歸來,神色疲憊,身上的藍金空戰部作戰服被撕裂了幾個口子,隨著走動露出胸口及腿部蓬勃的肌肉。
進房間后,他脫掉帶血的戰術手套,指尖徑直伸向黎墨白的眉心,檢查他的精神狀態。
卻是連個眼神都沒給楚禾,森森然撂出一句:“不想死就滾。”
楚禾頓了頓,嘆了口氣。
她既然接受了原主的身體,就該收拾她留下的爛攤子。
但被人討厭成這副模樣,她終究有些委屈。
厲梟沉默著檢查,半垂的睫毛投下陰鷙的弧線,看得出是真的擔心。
楚禾嘗試補救,開口:
“請你給我找一個s級哨兵,我會把墨白的精神污染疏導到80%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