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搖了搖頭:“墨白是我未婚夫,不是什么武器,這事與他毫無關系。”
醫生奇道:
“你先前對僅剩的這三個未婚夫就像對待垃圾,現在怎么突然轉性了?”
她沒有,她只是背鍋俠。
楚禾心里郁悶:“不勞操心。”
“這可不行。”
醫生眼神復雜地看了她幾秒,從口袋掏出證件,名字一欄赫然寫著“黎尤恩”。
“我是墨白的叔叔。”他抬手將額前的亂發刨到腦后,“如果你剛給錯答案,知道會是什么下場嗎?”
楚禾:“……”
赤裸裸的威脅。
黎尤恩搓了搓雞窩頭:“真遺憾,差一點就能讓松給你定罪,我申請切片做實驗了。”
把人當什么?楚禾默默拍了他幾藤條。
松發現她身后耷拉在床邊的藤條甩了兩下尾,眉峰輕抬看向她嫩生生的臉。
黎尤恩拉開病房門送客:“你跟s級哨兵精神結合需要時間,我給墨白做個全身檢查,再讓他找你疏導。”
楚禾不安地將黎墨白身上的綠藤扯下來,跟松走出醫療部。
“好了,別裝睡,人走了。”
黎尤恩在病床旁站定。
黎墨白緩慢地睜開眼,又緩慢爬起身,看人的眼神也是慢吞吞的。
“她精神力的味道變了,小叔叔你曾說精神體最接近人的靈魂,那她現在是誰呢?”
他連說話也是溫吞的。
黎尤恩帶他上機器:“誰知道呢?”
“公會會長的兒子也可能是我殺的。”黎墨白又說。
“她欠你的,”黎尤恩摸了把他腦袋,“放心。”
……
松將楚禾送進單間監禁室,打開手銬卻又給她帶了頸環,但沒有進行任何審問。
楚禾心里沒底,叫住他:“我房間有監控,能看到是那枚晶石讓我失控。”
不止一個。
原主似乎也很沒安全感,除了臥室等較私密的房間,其他地方都裝了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