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書錯愕地對上藺回尋的眼睛。
向導沒說話,藺回尋也不想等,但是還是放慢了動作,緩緩向他的向導靠近,只要向導不想,也有足夠的時間拒絕他。
而直到終于觸碰到了那片柔軟,他心下一喜,伸手攬住容書的腰往自己身上一帶,兩人貼得更近了。
然后他察覺到容書的身體微微的顫抖,嘴唇緊抿著,不過并沒有伸手推開他。
藺回尋很有耐心,放緩動作,只是輕輕地在唇上啄吻著,慢慢感受著漸漸松弛下來的身體,唇瓣也有了松動。
趁他不注意,舌尖敲開貝齒,找尋里面的柔軟糾纏在了一起。
手慢慢伸進襯衫里,動作克制,只是輕輕撫摸著背部,感受著手下時不時的戰栗。
吻了許久,藺回尋才依依不舍地松開了容書,他看著容書泛紅的臉頰和迷離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滿足感:搬到我房間來,好么,容向導。
容書睫毛微顫,想平息一直狂跳的心:這不好吧
墨玉不會睡在這里,今天是個意外。
咳,不是墨玉的問題。
嗯
略帶情欲而磁性地聲音讓容書本就通紅的臉更加燙了:好吧。
犯規啊,怎么可以在這種情況下提這種要求!
容書捂臉。
更進一步
得到向導的答應,哨兵顯然更加興奮,分離沒多久的兩人再次貼到了一起。
等容書又一覺睡醒后,外面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整個人窩在了藺回尋的懷里,容書先是用三秒鐘反應現在的情況,然后伸手推了推,環住他的雙手又捏了一下他的腰才松開。
容書紅著臉坐了起來,舉起手看了一下光腦,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該吃晚餐了,賽巴斯怎么不來叫我們。
叫過了,看你睡得這么舒服。藺回尋也撐起身體,將房間的燈打開。
瞬間的光亮,讓容書閉了閉眼,再睜開眼時,發現藺回尋正在戴著面具,他靠了過去,按住了他的手,把面具微微移開。
下午就想說了,你這個疤痕是不是淡了點。
是么。藺回尋不怎么管過受傷的半張臉。
嗯,你這樣一直捂著,會不會不太好,以后家里沒有外人,就不戴面具了吧。老是捂著傷口,要是惡化怎么辦。
拿著面具的手一頓:你不害怕么。
還能接受,你不能因為別人害怕,就虧待自己。反正只要不是蛇鱗,沒什么好怕的!
好。向導的話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