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的害怕、恐懼、驚慌,臉上那只手微微的哆嗦,隱約還能聽見牙齒的打顫。
沈辭的心揪了一下。
他的作戰方法早已經在骨子里根深蒂固,前世的他,沒有可以依靠的人,只能自己想辦法解決困境。
這種冒險又瘋狂的打法,在他看來,是最有效,也是他有足夠能力時的必要選擇。
可最初他也是害怕的。
怕自己死。
也怕疼。
所以打架的時候總是會跟喪尸貧嘴,分散自己害怕的情緒。
后來變強,這個習慣就再也沒改掉。
現如今他也總是殺的忘我,每次都是顧輕舟從身后貼上來。
好像在用各種舉動在安撫前世的他,不停地說:不要害怕,你不再是一個人孤獨前行
他對他的打法xiong有成竹,可是在別人的眼中卻如同在自尋死路。
他忽略了。
他的愛人
“老公,我錯了?!?/p>
沈辭抿了抿嘴,手撫在顧輕舟的脖子上,把頭輕緩的往下壓。
唇瓣研磨,落下一吻。
“它剛才吼我,老公,你教訓它呀!”
抱著顧輕舟的勁腰,言笑晏晏,眉宇間透露出絲絲的委屈。
像是在外受了欺負,現在回家找家長告狀的孩子。
韓玨低頭,拿劍在地上戳喪尸分散注意力。
聽聞此話,立刻舉手,“嫂夫人,它讓手下擊碎了哥哥給我的發簪,在下砍不動它。”
一本正經的說著話,腳上還踹了下地上的喪尸尸體。
像是在泄憤。
顧輕舟單手攬住沈辭的肩,吻落在了沈辭的額頭:“回去再教訓你。”
“教訓”兩個字咬的格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