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蕉離開馮青杉猛地坐起,哪知扯到傷口疼的倒吸口涼氣。
‘d!!捅哪不行偏捅腎!!疼死爺爺了。’
“來人!!”
“薛瞎子在哪?”
馮青杉找到薛田一時他正坐屋檐下喂烏龜。
薛田一是個體型偏瘦小的青年,鼻梁上整日架著副墨鏡裝瞎子,在遇上馮青杉前只是個給人算命的騙子,有一次偶然救了馮青杉才抱上了大腿。
“又在喂王八?”馮青杉嫌棄。
“是烏龜,你不懂。”薛田一道。
“龜是神物,喂的好了,給你幾代子孫送終都不是問題。”
“所以?是龜孫子??”馮青杉問。
“……”薛田一噎住。
“直說吧,啥事?”
“你給我算一卦。”馮青杉道。
“你不是不信嗎?”薛田一狐疑。
“我最近眼皮一直狂跳,心里發(fā)慌,你替我算一卦,真假無所謂權當求個心安了。”
“……介意我拒絕嗎?”
“那你介意我燉了它嗎?”馮青杉指向薛田一的喂的龜孫子。
“……”很介意。
薛田一推了推下滑的墨鏡,在馮青杉冷酷無情的壓迫下不情不愿的被迫營業(yè)。
幾分鐘后。
“嗯??”薛田一驚詫的看向卦象。
“咋了?”馮青杉問。
“我再重算一下。”薛田一摘下墨鏡。
片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