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信揉成一團,茶是喝不下去了,謝憑發了會呆開口道,“該去七區拜訪一下了。”
頓了頓,又補一句“帶上鐘濤。”
拜訪是假,搞事情是真。
“什么時候出發?”手下問。
“明天!”
入夜。
唐博言根據計劃一一吩咐下去讓部下執行,自己則跟邵平凡fanqiang再次潛入謝憑的別墅內。
剛落地,二人便再次遇上那天的狼狗。
盯著氣勢洶洶的狼狗,邵平凡蹲下從口袋掏出塊肉餅引誘它,“給你吃,你別叫。”
狼狗弓起背,目露兇光,喉中發出威脅的悶吼。
見交易失敗,邵平凡危險的瞇上眼,他把肉餅咬在口中從懷中口袋抽出一根細繩,在狼狗叫出聲的一瞬間飛撲上去,不消片刻便將其五花大綁。
狼狗奮力掙扎著,但因狗嘴上也纏上繩子致使它叫都叫不出一聲。
目睹一切的唐博言,“……”
“先禮后兵。”邵平凡解釋。
唐博言冷漠臉。
跟一只狗都講先禮后兵,但跟他全然不講底線。
地下室。
鐘濤躺著看似在睡實則精神上一直處于高度戒備的狀態,集中精神注意著外面的動靜。因困在不見天日的地下根本看不出時間,鐘濤全靠推算才大概知道時間。
如果順力,按照約定的時間他們該到了。
鐘濤正想著,屋外突然傳來幾聲重物倒地的聲響,驚的他驟然睜眼,眼中閃過一抹凌厲。
屏息等了片刻,聽不見聲音的鐘濤下床小心的靠近門后。
貼在門后側耳聽了一會不見有聲響的他試探的伸手搭上門沿,哪知剛稍稍使力原本鎖死的門瞬間開了。
“……”鐘濤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