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卡帶了,唐博言疑惑,“怎么了?”
“沒……”難不成直白的問:你剛剛口中遙不可及的夢是不是我?太自戀了。
“你是不是醉了?”邵平凡臨到嘴邊改口。
邵平凡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真酒鬼,千杯不醉,但唐博言酒量不行啊。真論酒量,估計十個唐博言輪番上都干不掉邵爛人。
“我像醉了嗎?”唐博言反問。
“反正清醒不到哪去。”
唐博言笑出了聲。
平日里一本正經的唐軍長此時是難得的幼稚。
邵平凡望著唐博言,也禁不住搖頭失笑。
兩個人藏在小黑屋內,不去管什么身份,不去想什么責任,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問,擠在一個破舊的小沙發上,守著忽明忽暗的蠟燭,這一刻,只為自己。
午夜十二點。
當一盞孔明燈升至夜空,邵平凡被吸引住了目光。
一盞,兩盞……十盞……百盞……漸漸的,越來越多的孔明燈升起,照亮了黑暗。
“小唐。”平凡推了下枕著自己的肩小憩的唐博言。
“小唐,醒醒。”
“看外面。”
唐博言從微醺的小憩中醒來,在看見外面滿天孔明燈后瞬間清醒,猛地站起。
“十二點了!?”
唐博言懊惱的看表。
邵平凡了然。“你是為了帶我來看燈?”
唐博言點頭。
他本想守著點等說媒
邵平凡回了家,咸魚似的躺在床上發了一宿的呆。唐博言不在計劃中的告白叫他驚愕之余又有一點想不太明白,平凡不笨,從以往相處的種種上看他猜過小唐或許對自己有超越友情以上的好感,但因唐博言本身是個性格內斂,善于偽裝的人,這個猜測一直沒得到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