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同意呢”邵平凡問。
唐博言不說話,兩只眼睛只是死死的盯著邵平凡,眼神陰森森的透著危險,可嚇人了。
“……行。”邵平凡松口了。不是慫了,只是想盡快擺脫犯病的唐憨憨,全身而退罷了。
唐博言笑了,周身駭人的氣勢盡數(shù)斂去,變臉速度讓邵爛人都自愧不如。
‘什么破小孩!?一點都不乖。’
邵平凡暗暗嘀咕。
離開
研究院。
唐博言躺在椅子上,駱楠用沾了酒精的棉球為他的皮膚表層消了毒后把針頭刺入他臂彎的血管內,紅色的血液慢慢從體內抽離進容器中。
針頭刺入血肉進入血管中的冰涼讓唐博言有點不適,但也僅僅只低頭瞥了一眼抽血的位置,并沒什么別的太大反應。
駱楠瞄了他一眼,問,“心情不錯?”
唐博言唇角勾了勾,也不應聲,但眼中的愉悅騙不了人。
“是為了公事還是私事?”駱楠又問。
“都有。”唐博言回答。
人類進化,根據(jù)目前有限的數(shù)據(jù)顯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自然值得開心,但更令唐博言感到怡悅的是平凡給的回應。
駱楠笑了笑,“私事??感情上的?”
唐博言愣了一下。
“聽司令又張羅著給你介紹對象了,是74團的梁青歆,怎么?印象不錯?”
唐博言皺眉。
“不是。”
血抽到一定量,駱楠拔出針頭,按上一個棉球止住血。“自己壓兩分鐘。”
把血收進一個盒子內,駱楠邊整理器材邊繼續(xù)問,“真有情況?榆木疙瘩開花了??是誰啊?”
“……八字還沒一撇呢。”想著平凡對自己的態(tài)度唐博言就禁不住心塞。
“你可三十了,該著急了,遇上個不錯的而自己又喜歡的趕緊訂下吧。”駱楠催婚。
唐博言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他倒是巴不得早早訂下,但人家不同意。
“可惜我生的是個笨兒子,如果生個嬌滴滴的閨女就許給你了。”駱楠調侃一句。
“對了,今年你們護衛(wèi)軍招人的考核小初不死心的又去了,你嘴下留點情別打擊太狠。”
“我打擊他是為了讓他放棄。”唐博言漠聲道。“我不會招他。”
“因為是我兒子?”駱楠問。
“是你唯一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