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可惜沒等到鐘濤打臉,但傅伯華也沒再打啞謎。“駱楠問出了點(diǎn)東西,博言十有八-九是心里有人了。人家有心上人你還給人拉郎配,不生氣才有鬼了。”
鐘濤精神大振,“心上人?誰?”
“你問我?我是主席,你叫我覥著臉去問部下的私生活?”傅伯華反問。
“駱楠問了嗎?”鐘濤問。
“問了,但他三緘其口,守口如瓶。博言你了解,他不肯說,縱使你用鉗子撬也撬不開他的嘴。”傅伯華道。“行了,他感情上既然有了苗頭,終身大事不用你再掛心,你還愁什么?”
理是那么個理,但鐘濤總有點(diǎn)不舒坦,有種自家養(yǎng)大的豬傻了吧唧那么些年好不容易會拱白菜了,卻瞞著自己這個老父親,太不省心了!
“別亂想了,一旦真成了肯定通知你。”傅伯華安慰他。
“嗯。”氣不順的鐘濤。
“你可別找他旁敲側(cè)擊的探口風(fēng),博言比你想的聰明。”傅伯華叮囑。
鐘濤不耐煩點(diǎn)點(diǎn)頭,“知道。”
傅伯華失笑,這是從一個煩心事中又掉進(jìn)另一個煩心事里了。
研究院。
莊離川守株待兔攔住了從員工餐廳內(nèi)出來的江旭,不顧他掙扎抗議生拉硬拽的把他拖走,去了一個偏僻無人的樓角。
“你干什么!?”江旭氣急。
“我干什么?應(yīng)該我問你想干什么吧?”莊離川冷著臉問。
江旭鮮少見莊離川這樣疾言厲色,一時說不出話來。
“你最近在做什么?私下里搞什么鬼?”莊離川質(zhì)問。
“我搞什么鬼了?你別含血噴人。”江旭躲躲藏藏閃爍其詞。“我忙著呢,實驗室工作一大堆,你別浪費(fèi)我時間。”
“你回來!”莊離川粗魯?shù)陌呀裼肿Я嘶貋怼?/p>
“你……”壞脾氣的江旭剛想發(fā)飆,然而莊離川一句話令他不禁噤了聲。
“你私下是不是在用新人類做實驗?”莊離川問。
“……”江旭。
莊離川頭疼,“小旭,你壓力大,責(zé)任重,急于求成我理解,但你得有底線。”
底線?
江旭冷笑,“安穩(wěn)日子過久了真把自己當(dāng)好人了?底線?以前為了活著我們有底線嗎?和以前百無禁忌的你比我做的算什么?我一不傷人性命二不為私-欲,不過是違反了一些討人厭的規(guī)定。”
“這兒是藍(lán)區(qū)不是淪陷區(qū)!我們想在這生存就得遵守這的規(guī)矩!”莊離川氣急敗壞。
江旭兩眼陰沉的盯著莊離川,表情變得有些危險。“所以?你想告發(fā)我嗎?”
望著質(zhì)問自己的江旭,莊離川有千言萬語的勸誡卻又不講不出口。
兩人僵持著不知過了多久。“……不會。”莊離川無力的搖頭。
江旭笑了,眼中陰暗的情緒散盡又恢復(fù)成素日里的陽光無害。“我做的一切心里有把握,出不了事,如果哪天被抓了我也不會供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