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林蕉真盯上方馳了,方馳跑不掉的。
見平凡沉默,唐博言開始自我檢討是不是把話講太重了?名義上來說,林蕉歸根結底是平凡的妹妹。
“我找機會探探方馳的口風?”自從和平凡在一起后,唐博言早記不清自己多少次打破自己的原則了。
邵平凡微訝的看向唐博言,有些詫異他突如其來的熱情,他以往可是一向討厭過問別人的私事的。
有陰謀??
“你又想法設法的套路我呢?”平凡警惕的問。
“??”唐博言茫然。
“你饞我身子了?”邵平凡猜測。
唐軍長“……”他有句臟話不知當不當講。
自己在他的眼中就是這么齷-齪的一個人嗎!?
唐博言‘啪’的合上書,用力摔在桌上,青著臉猛地站起端上洗腳盆甩臉走人。
被濺了一身水的邵平凡一頭霧水。
“哐!!”
衛生間響起摔盆聲。
邵平凡呆滯。
……更年期??
一個人呆在衛生間內發了一通火后,唐博言面沉如水大步走了出來,不由分說的把平凡壓倒在床上。
“對,我饞你身子了。”唐博言破罐子破摔。
既然被他誤會成色令智昏的人,那就干脆把罪名坐實了。
“我……我困了。”
“我不困。”說完低頭吻上。
邵平凡默然。
怎么有種白送上門的感覺?
入了夏,氣溫一天比一天高,早晚的溫度雖仍在15度以下,但中午卻升到25度左右。
夏天酷暑難熬,在外面呆上倆月,暴曬在大太陽下都得脫層皮。平凡嘴硬心軟,前兩年跟在唐博言身邊吃苦遭罪,唐博言心中十分自責。現在既度過了最困難的時期,今年選擇這時回來自然是為了平凡,也當給自己放個假。
一向嚴謹自律的唐軍長假公濟私了一回。
正午。
梁穹提著水哼著跑調的小曲正悠哉游哉的為黑球球刷洗身上的狗毛。黑球球溫順的趴著,半闔著眼,十分的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