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出口,唐博言耳朵瞬間紅了。
邵平凡一頓,但下一秒,又恢復淡定,神色如常的繼續喝果汁。“成啊?!?/p>
這下愣住的人成唐博言了。
“我把最好的自己丟失在了歲月中,把最壞的自己給了你,無比優秀的你愿意接受無比糟糕的我,我再拒絕不就有點不識好歹了?”
在平凡心中,唐博言可謂是一個完美男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十八般武藝樣樣行,除了有點眼瞎。
正式求婚成功的唐博言露出笑容,眼中是藏不住的欣喜。
見他開心,平凡也不由揚起一抹淺笑。
邵平凡恢復的雖快,但先前由內而外,從衰竭到新生的身體依然十分虛弱,復建是必不可少的。
經歷過一次分離,唐博言仍心有余悸,如今幾乎把平凡當眼珠子一樣護著,每天寸步不離的守著。對此,平凡只是默默縱容,因為唐博言每晚還會做噩夢,平凡知道他在害怕。
研究院不想呆,醫院不想住,在平凡態度強硬的堅持下唐博言把他接回了家,然后定期做復查。
小區內。
唐博言拉著邋里邋遢穿著一身睡衣,一臉生無可戀的平凡在樓下散步。邵平凡哈欠連天,滿臉寫滿對出門的抗拒。
“我又不是狗,不用溜?!逼椒部棺h。
“曬曬太陽對你有益?!碧撇┭圆蝗莘瘩g的道。
“累?!?/p>
“你已經躺一天了?!?/p>
“體諒一下中年人的體力行嗎?”
唐博言回頭,“我抱著你?”
“……”平凡語塞。
“算了。”真讓小唐抱著滿小區溜達,他老臉才真丟盡了。
“肖神,出來遛彎呢?”
“唐軍長,吃了嗎?”
小區內來往的住戶熱情的跟二人打招呼。
“肖神,幾月不見氣色不錯啊,皮膚跟剛剝殼的雞蛋似的,真叫我們女人嫉妒。”有人和平凡開玩笑。
“你脫次皮也嫩?!鄙燮椒不亓艘痪洹?/p>
唐博言驀地捂住平凡的嘴,搪塞道,“別理他,他開玩笑呢?!?/p>
等人走后,唐博言懲罰性的彈了下平凡的腦門,“安分點?!?/p>
“我想喝酒?!?/p>
“不可能。”這一點上,唐博言一步也不退。
邵平凡冷下臉,眼中躥著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