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沉舟的藥都是我親自熬的,絕不可能有什么安眠的藥。”陸母反駁得鏗鏘有力,一看就是不知道內(nèi)情。
許薇意直接道,“陸爺爺已經(jīng)把藥碗拿去化驗了,有沒有安眠的藥馬上就會知道。”
這話,其他人沒什么明顯反應(yīng),但許母感受到懷里的寶珠瑟縮了一下。
“寶珠,怎么了?哪里難受?”
面對許母的關(guān)懷,許寶珠咬著嘴唇一遍又一遍搖頭。
許薇意看了眼眼,輕嗤一下,怎么了,心虛了唄!
不過她倒也沒說什么,安靜地等著檢測結(jié)果。
陸老司令親自安排的事情就是快,沒一會兒小趙警衛(wèi)員就回來了。
附耳跟老司令說了幾句,只見老司令怒意升騰,“王春霞,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王春霞是許母本名,聽到老司令的質(zhì)問當下就傻了眼。
“真,真有安眠的藥?”
“不,這不可能,不是我,沉舟是我親兒子,我怎么可能害他。”說罷,她又轉(zhuǎn)頭對向許薇意質(zhì)問,“薇意,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沉舟的藥里被下來安眠的藥?”
許薇意聞言笑了,兩個字回答她,“猜的。”
陸母一愣,怒不可鄂地拔高聲音“你猜的?”
許薇意繼續(xù),“陸沉舟一個當兵的,就算身體受傷警惕性也不會低,但昨晚有人闖入他房間,在他床上放了一個人他都沒發(fā)現(xiàn),說這里面沒事,我可不信。”
其他看熱鬧的人一聽:我們也不信。
隨即許薇意又看向陸祁隆,“昨天晚上我喝的那杯水也是你端給我的。”
陸祁隆也害怕了,更多的是憤怒,因為這杯臟水被許薇意潑在了他身上。
他看向許薇意,“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導(dǎo)自演,你是我未婚妻,可從一開始你就偏向我大哥,說不定你們早就勾搭上了。”
這話直接點燃了陸老司令壓制的怒火,抄起手邊一個東西就砸過去,“說的什么混話?腦子被狗吃了嗎?”
陸祁隆被砸了一下腦袋,不重,只是紅了點。
但足夠把陸母心疼壞了,“爸,您這是干什么?”
查看了一下陸祁隆的傷勢,見沒有大礙才松了口氣。
“我偏向陸沉舟?”許薇意這時開口,“我想你搞錯了,眼下這局面我和陸沉舟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guī)退褪菐臀易约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