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竟還擋住了舒薏的去路。
“讓開!”
“段先生說,你要是不上車,我也別回去了,舒薏姐姐,別為難我好嗎?”方梨說著話,眼睛都紅了。
舒薏別開臉,嗤笑一聲:“你是他的金絲雀,為了肚子里的孩子,他也不會把你怎么著。”
方梨的可憐浮于表面,但足以迷惑很多人。
“我求你了,這個孩子不是我想要的,是他用我家人和朋友威脅我,你為什么就是要這么咄咄逼人?”
舒薏凝視著她,目光越過她落在了路邊的開著門的商務(wù)車,她只看得見男人修長的腿交疊著,他的臉隱匿在車內(nèi)的黑暗中看不清。
方梨越說越激動,開始臉紅脖子粗,委屈的泫然欲泣,真真是楚楚可憐。
舒薏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方梨說的真真假假,應(yīng)該是有幾分真的。
只是沒想到段書恒真的會玩金絲雀和強制愛的橋段。
她低眸盯著方梨還未隆起的小腹,朝她邁了一步:“既然這個孩子不是你想要的,我?guī)湍隳玫舭桑粫宜阗~。”
她們之間距離很近,彼此之間微妙的氣氛仿佛下一秒就會扯頭發(fā)打起來。
愛看熱鬧的人紛紛駐足圍觀。
方梨慌張不安全都寫在了臉上,舒薏還沒碰到她,她自己反倒一個趔趄。
靠的太近,都沒人看清,但舒薏明艷奪目,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周圍的人下意識認(rèn)為是舒薏推的。
方梨這一下成功的讓穩(wěn)坐車內(nèi)的男人箭步下了車,及時的身后扶住了她。
“舒薏,你干什么?”段書恒蹙眉責(zé)備的看向舒薏。
方梨小心翼翼拽著他的衣角,顫著嗓音:“是我自己被嚇到,不怪舒薏姐姐。”
舒薏哪怕這時候不施粉黛,濃顏系的長相也具有一定攻擊性。
和方梨這樣懂得示弱的小白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偏偏男人最吃這一套,段書恒此時看舒薏的眼神中滲著冷意。
“她是個孕婦,你該讓著她點。”
段書恒一句話讓周圍圍觀的人忍不住遐想,雖然都知道段書恒英年早婚,但沒人見過段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