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要摔倒時,他下意識的付出了腹部。
眼看著就要著地,一道堅實有力的臂膀穩(wěn)穩(wěn)的托住了她的腰肢,熟悉的身影瞬間闖入眼簾。
“沒事吧?”
顧忍寒氣息急促,發(fā)緊的嗓音中帶著幾分后怕,即便是站穩(wěn)了,一雙手臂也依然緊緊的箍著金詩韻。
金詩韻靠在他溫熱結(jié)實的胸膛,清晰的聽到他強烈有力的心跳聲,緊張的神經(jīng)逐漸松下來。
“我,我肚子疼…”
她臉色發(fā)白,小腹猶如細密的針在扎,層層冷汗往出冒。
顧忍寒心頭一緊:“我?guī)闳メt(yī)院!”
“等等。”
金詩韻忍著疼拉住他,伸出手指,搭在自己的手腕上。
不多久,松了口氣:“胎像安穩(wěn),沒事了。”
這句沒事了讓在場的人緊繃的神經(jīng)全都松了。
劉嬸子差點以為自己要攤上事兒,眼下回過神來,嘴角瞬間掛上了譏諷的笑。
“哎呦喂,這是打算訛人吶?我可什么都沒干!”
顧忍寒抬眸,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射向劉嬸子,氣場太強大,嚇得劉嬸子渾身一個哆嗦。
“詩韻,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金詩韻張了張唇,剛要訴說剛才的事,劉嬸子尖銳的嗓音就搶先一步。
“顧廠長你可要為我們做主!”
劉嬸子裝出一副委屈的模樣,指著金詩韻就開始大聲哭訴。
“你媳婦心腸也太黑了,小虎不過是吃了她一塊芝麻大小的糖,她就差點要了我孫子的命!現(xiàn)在竟然還想誣陷我們!”
“胡扯!”
金詩韻的臉瞬間冷了下去:“明明是你孫子貪吃被糖噎住,我不過是好心施救,如今你可倒好,倒打一耙?”
“沒錯,我作證,確實是顧廠長家的救了小虎!”
“我也看到了!”
有一個膽大的婆子站了出來,其他街坊鄰居也都你一言我一語的幫金詩韻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