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勒來時她正跪伏在希克斯雙腿間給對方口交,雙手被反綁在身后,沒有支撐的身體前傾著,印滿青紫的rufang來回?fù)u晃,從側(cè)面能清晰看到她紅腫的兩頰上下起伏、費(fèi)力地吞咽著roubang。
他身后是端著冰塊的侍女,對方?jīng)]有抬頭,按他指示將冰塊放在桌上就退下了。
希克斯大剌剌地坐在沙發(fā)上,整個人倚靠在沙發(fā)背上,瑟琳娜只能靠腰部和脖子的力量完成吞吐,她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精神去避免牙齒磕碰到口中的yinjing。
等到兩頰發(fā)酸,脖子僵硬麻木,希克斯才終于在她嘴里射出來。
滾燙粘稠的jingye涌進(jìn)她口中,流過喉嚨、食道。
男人的jingye沒有太多異味,但總歸帶著些許腥氣。瑟琳娜不愿意真的咽下,舌頭偷偷將jingye往外頂,拒絕吞咽。
這點小動作自然逃不過對方眼睛。
希克斯似笑非笑,大力捏住她兩頰,讓她既無法吞咽又無法將jingye吐出。
沾著白濁的yinjing蹭過她的鼻尖、戳在她眼瞼下方,而后頗有些羞辱意味地拍打她的臉,“不想咽?怎么,是嫌我臟?”
瑟琳娜被鉗制,只能小幅度搖頭。
對方顯然懶得聽她解釋,掐著她的臉將她猛地往前一推。
瑟琳娜毫無防備地倒在地上,jingye順著嘴角緩緩流下,粘在地毯上。穆勒走過來把她從地上撈起,然后拖到桌前。
她被要求背對著桌子跪好。
穆勒不知從哪找來了一個皮質(zhì)項圈,將項圈套在她脖頸,再與桌腿固定。
她的雙腿分別卡在桌腿兩側(cè),背靠著桌腿,頭因拉扯微微仰起,蓬松的棕色長發(fā)如瀑布般散落在肩側(cè)。
穆勒將冰塊握在手中,用手心的溫度將棱角磨平,然后貼在她xiong前緩緩揉按。
男人并不用力,冰涼的感覺很好地緩解了xiong前的疼痛,瑟琳娜忍不住“嚶”了一聲。
希克斯這時也赤裸著下半身走過來,隨手從盆里抓了把冰塊,站在她面前一個個往她嘴里塞。
女人的嘴并不大,只塞進(jìn)去了四塊冰就再也塞不下。男人并不勉強(qiáng),蹲下身將剩下的冰塊盡數(shù)塞進(jìn)她xiati。
xiaoxue入口處脆弱的黏膜在刺激下變得殷紅,失去溫度的yindao內(nèi)壁與冰塊不斷粘連摩擦。
“不要,穆勒,救救我,好疼,我會死的。”在口中的冰塊融化后,無法忍受這樣折磨的瑟琳娜終于忍不住向穆勒求饒。她感覺進(jìn)入身體的不是冰塊而是刀子,一寸寸切割著她的yindao壁。
穆勒負(fù)手站在兩人身側(cè),收到她的求救只是默默將目光移向一邊,但并未阻止希克斯。
見她望向穆勒時無限祈求的眼神,希克斯臉不面又冷了幾分,他拿了新的冰塊,也不打磨融化棱角就往她xiaoxue里塞。
瑟琳娜被困在原地,身體不斷扭曲,口腔因冰凍而無法完全合攏,眼淚和口水隨著她的動作甩得到處都是。
希克斯看著她冷笑,“我以為你能硬氣到底。”
被折磨得就要崩潰的女人徹底放下尊嚴(yán),哭著哀求,“我錯了,希克斯,放過我。”
“既然錯了不就應(yīng)該受罰,怎么還能求我放過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