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麗被自己學(xué)生的大雞巴操的欲仙欲死,香汗淋漓之際,忽然她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馬軍,快拔出來,讓我去接電話。”
張麗心中惱怒,自己真被馬軍操的舒暢無比,正在緊要關(guān)頭,也不知道誰這么沒眼色,本不想起身,可又擔(dān)心是重要電話耽誤了事情。
“麗姐,我抱著你去吧。”
馬軍笑嘻嘻的說道,然后雙手往張麗的大屁股后一托,腰臀用力,將張麗那沉甸甸的豐滿肉體給抱了起來,直接往門口走去,隨著馬軍身體走動,那大肉棒在張麗花心小幅度的抽插著,雖然沒有剛才那種大開大合的操干刺激,可卻又有一種銷魂蝕骨的快感,刺激的張麗陰道不住蠕動著,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
張麗伸手拿起了手機一看,卻是劉艷打過來的,便讓馬軍把自己放在辦公桌上,接起了電話。
“喂,劉艷,你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了?在市里培訓(xùn)的怎么樣啊?”
張麗竭力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靜,可是身體卻依然沉浸在那肉體交合的興奮中,聲音難免有幾分顫抖。
“張姐,我們這兒環(huán)境挺好的,老師也不錯,我收獲很大,學(xué)到了不少東西。”劉艷有些遺憾的說道:“要是你能來參加培訓(xùn)就更好了,李雯她根本不是來學(xué)習(xí)的,白白浪費了一個名額,也不知道學(xué)校是怎么安排的。”
“行了,劉艷,你不用替我委屈了,學(xué)校讓你和李雯肯定有上面的考慮,我畢竟年齡大了嘛。”
張麗笑著說道,對這種培訓(xùn)她并不在意,還不如把機會留給其他年輕老師。
劉艷又和張麗閑聊了幾句,其實她主要是想打聽馬軍的情況,只是見到張麗根本不提馬軍,只能厚著臉皮問道,“張姐,馬軍最近表現(xiàn)怎么樣?”
馬軍本來抱著張麗的大腿,雞巴插在張麗肉穴里,感覺到熟婦的肥穴還在下意識的吮吸著自己的龜頭,帶給他麻酥酥的刺激,讓他只想繼續(xù)挺動肉棒,操干張麗的肥穴,忽然聽到劉艷問她的情況,心里感動,沒想到劉艷還在惦記自己的學(xué)習(xí),可是又擔(dān)心張麗會和劉艷告狀,便一臉緊張的看著張麗。
張麗心中好笑,馬軍這個家伙看來也就劉艷能降服他,看了馬軍一眼,便故意說道:“劉艷,你這么關(guān)心馬軍啊,你這個表姐當(dāng)?shù)帽任疫@個班主任還稱職,要不我和李校長說說,讓你來57班當(dāng)語文老師算了,反正馬軍最聽你的話。”
“張姐,你別開玩笑啊。”聽到張麗的調(diào)侃,劉艷有些害羞,趕緊解釋道,“我可不是這個意思,三中誰不知道您是最好的語文老師,也是最優(yōu)秀的班主任,再說馬軍那個家伙我可管不了他。”
“怎么?”張麗似乎聽出點什么,笑嘻嘻的說道,“是不是他經(jīng)常對你動手動腳啊,我說你也對他太心軟了,像馬軍這種男生就不能對他太客氣,該教訓(xùn)就得教訓(xùn),你是她表姐,他要是不聽話,你可以去找他媽告狀啊。”
聽到張麗給劉艷出餿主意,馬軍心中有些不滿,用力一挺腰臀,大雞巴直接撞在張麗的花心發(fā)出噗嗤一聲,而張麗也被馬軍突然的襲擊弄得啊呀嬌呼一聲,兩條雪白大腿夾緊,皺著眉頭低聲喝道:“馬軍,你干什么?沒看我打電話嗎?”
雖然張麗把手機給拿開了一點,可是劉艷卻依然聽到了馬軍兩個字,心里咯噔一下,難道張麗和馬軍在一起做那種事情,想到電話那邊馬軍的大雞巴正插在張麗的陰道里操干,她心中涌上又酸又澀的情緒,難怪馬軍不聯(lián)系自己,原來他身邊有張麗,自然就想不起自己了。
不過劉艷也知道張麗不但是他的班主任,更是他的性啟蒙老師,在馬軍中具有重要地位,而且張麗什么都給了馬軍,自己卻給不了他想要的,也難怪馬軍會更傾向于張麗,或許男人都是這么現(xiàn)實吧,可是馬軍難道就不了解自己的苦衷嗎,劉艷默默的掛了電話,心里難過的想哭。
“喂喂,劉艷,你聽我給你解釋啊。”
張麗拿著電話想要繼續(xù)和劉艷說話,卻發(fā)現(xiàn)劉艷已經(jīng)把電話給掛了,知道對方肯定是有所不滿,回頭看著一臉無辜的馬軍,氣不打一處來,皺眉說道,“馬軍,你是不是故意的,劉艷肯定覺得我是在故意挑釁她,你說怎么辦吧。”
其實馬軍捅了那一下,馬上就后悔了,要是真把劉艷給惹火了,搞不好這個學(xué)期自己都別想碰她了,可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只能賠著笑說道,“麗姐,你別生氣,我回頭和表姐解釋,你就消消氣吧,我錯了還不行。”
說著那火熱陰莖在張麗的陰道里快速抽送起來,小腹撞擊著張麗那軟綿綿的大屁股,啪啪作響。
“啊啊,小壞蛋,我還沒說完呢。”
張麗被操的嬌喘吁吁,大半個肥臀掛在辦公桌邊上,讓馬軍摟住自己兩條大白腿用力頂撞,那強烈的刺激讓她不住呻吟,卻又不敢太大聲,只能皺著眉頭,咬著嘴唇,扭動著雪白肥膩的腰部,迎合著高大男生的奸淫,淫水從肉縫流出來,順著大腿往下流淌著,一直流到腳趾,再一滴滴掉落在地面,形成了兩片小水潭。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瘦弱,面容黝黑的中年男子走進了三中的校園,他正是張麗的老公楊紅兵,下午他去麻將館打了一下午牌,一分錢沒掙,還輸了三百多塊錢,只能來學(xué)校找張麗,想著要點錢再去把錢贏回來。
楊紅兵走到辦公室樓下,這個時間辦公樓大部分人都下班了,只有幾個辦公室還亮著燈,而張麗的辦公室黑漆漆的,看上去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