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車在繼續(xù)行進(jìn)著,劉艷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依然被馬軍抱在懷里,只是車?yán)锏娜硕疾灰娏耍B司機也不見了,她松了口氣,在丈夫面前和馬軍做愛到高潮的羞愧感覺此刻還縈繞在她體內(nèi)。
「艷姐這樣刺激嗎?」馬軍坐在駕駛室內(nèi),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抱著劉艷,胯下肉棒依然在對方濕漉漉的陰道內(nèi)挺動著,每次大巴車的顛簸都讓肉棒更加深入有力。
「馬軍,你看路啊,先停下來好嗎?」劉艷雖然覺得下身被男生的陰莖頂?shù)囊魂囮囁周洠墒撬€是擔(dān)心出事,這樣一心二用很容易出車禍的。
「好吧,做愛不開車,開車不做愛。」馬軍笑嘻嘻的把大巴車停在一個拐角的山坡上,再次抱著劉艷用力操干起來,那巨大的力道讓大巴車也跟著共振起來,車體漸漸往山坡下滑下,眼看就要墜入萬丈深淵。
「馬軍,救我。」劉艷驚駭萬分,下意識的摟住男生的身體,卻聽到耳邊響起了一個沉穩(wěn)的男子聲音,「劉艷,我來救你。」
她驚訝的抬起頭,看向?qū)Ψ剑瑓s發(fā)現(xiàn)這個陰莖還插在自己陰道中的男子根本不是馬軍,而是……劉艷一下子從夢中驚醒,忽然看到床邊一個黑影站立,她下意識的驚叫一聲,那黑影一個哆嗦迅速沖向窗戶,很快便消失了,然后聽到樓下噗通一聲。
「誰?」劉艷急忙起身,來到窗戶前,探身往下看去,下面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也沒有任何聲音傳來,仿佛剛才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覺。
難道是自己看花眼了,劉艷待了一會,樓下依然沒有動靜,她把防蚊紗窗拉下來,把窗戶關(guān)緊,環(huán)視房間,又把臺燈打開,檢查了床底和衣柜,確定沒有藏人,才松了口氣。
她也不確定剛才哪個黑影到底是人是鬼,這個賓館太老了,房間里一股發(fā)霉的味道,陰氣很重,誰知道這里以前發(fā)生過什么,想到那些滲人的傳說,劉艷心中一陣發(fā)寒,要是馬軍在自己身邊就好了,她又想到了剛才做的噩夢,最后那張臉?biāo)€沒有完全看清就醒了,似乎熟悉又似乎陌生,也不知道這個夢到底預(yù)示著什么。
因為噩夢,劉艷出了一身汗,她起身準(zhǔn)備去洗澡,剛走了兩步,就感覺腳底黏糊糊的,她趕緊抬腳看去,發(fā)現(xiàn)地毯上有一團粘稠的物體,正散發(fā)著嗆人而熟悉的氣味,那是……男人的精液。
劉艷頓時起了一陣雞皮疙瘩,肯定是剛才那個黑影留下來的,她快步走進(jìn)浴室,拿著衛(wèi)生紙將腳底干凈,又脫掉睡衣睡褲,在淋浴下反復(fù)沖洗了十幾遍,尤其是剛才踩到精液的那只腳更是洗了足足五分鐘,白皙光滑的玉足已經(jīng)變得粉紅一片。
她走出浴室,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快凌晨一點了,天亮還早,她卻不敢睡了,靠在床頭曲起雙膝,默默想著這兩天的的人和事,王建、市一中的兩位女老師,自己的那些大學(xué)同學(xué),還有初戀鄧明,雖然發(fā)生了一些不和諧的小插曲,不過結(jié)果還是讓自己滿意的。
馬軍拿到了第八名的名字,雖然不如前三名的含金量高,但總是一個證書啊,而且自己這個新人班主任也能夠用成績來證明自己,狠狠回?fù)裟切憾镜牧餮则阏Z,也可以讓李建軍知道,自己不需要他的資源也能做出成績。
而且這次整個長濟市只有三中的學(xué)生拿到了名次,李建軍自然臉上有光,自己也算是對得起他破格提拔自己中級職稱和班主任了,而那些學(xué)生家長相信也會更加信服自己這個年輕的班主任,不會總是去和學(xué)校抗議要求讓張麗繼續(xù)擔(dān)任57班的班主任,只是自己這個班主任的漫漫長路才剛剛開始,以后不知道還有多少問題等著自己。
最后劉艷又想起了那個詭異的夢,大巴車會開向何處,為什么馬軍要中途下車,為什么許志鵬會是司機,大巴車滑坡之前抱著自己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雖然沒看清對方的臉,可是對方那沉穩(wěn)冷靜的聲音,寬厚的胸膛,身上濃重的雄性氣息還有在自己陰道內(nèi)不停律動的男人陽根都是那么真實,讓她覺得這個男人是真實存在的,而且一定和自己有某種聯(lián)系,否則對方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夢中。
只是自己怎么可能讓其他男人的陰莖插入下體內(nèi),劉艷想到自己抱著對方,被火熱男根插的渾身酥麻的情景,不由臉上滾燙,她太熟悉表弟的陰莖了,最后插入自己陰道肯定不是馬軍的陰莖,雖然火熱男根不如馬軍的陰莖那么粗長堅硬,但卻有一種特殊的力量,讓人想要臣服依靠,生不出反抗的念頭。
她害怕這種感覺,盡管她從來沒有承認(rèn)過自己是馬軍的女人,畢竟她現(xiàn)在法律上的丈夫還是許志鵬,但是內(nèi)心中她是把馬軍當(dāng)成了自己唯一的情感寄托,當(dāng)然也會是唯二可以進(jìn)入自己身體的異性,她不能也不會再讓第三個男人的陰莖進(jìn)入自己的身體,否則她會永遠(yuǎn)的看不起自己。
劉艷又想起了那個黑影,地毯留下的精液證明對方不是小偷,而是沖著自己身體來的,可是當(dāng)時自己正在睡夢中,對方卻沒有趁機侵犯或者用自己的身體發(fā)泄欲望,說明對方的膽量很小,不敢做太過分的事情,不可能是慣犯,或許只是臨時起意,而且房門完好無損,對方從窗戶逃走,說明對方是從窗戶進(jìn)入的,這里是二樓,能夠順利的進(jìn)入到自己的房間,只能是附近的房間,這個時間還沒有睡覺,知道自己在這個房間,敢于鋌而走險卻又不敢真的侵犯自己的人會是誰呢。
答案其實已經(jīng)昭然若揭了,就是左右兩側(cè)房間住的一中的四個男生之一,只要自己報警,將四個男生控制起來分別盤問一下,很快就能搞清楚誰進(jìn)入了自己的房間,不過劉艷并不想這么做,那樣只會毀掉對方的前程,而對方的惡行只不過是在自己睡覺時自慰,并沒有對自己任何傷害,這樣的懲罰對一個高中生來說太沉重了。
這兩天那幾個男生就一直找借口接近自己,其實她也明白這些十五六歲男生的心態(tài),見到年輕漂亮的女老師總想在同伴面前證明自己的魅力和勇氣,自己和他們說句話就能讓他們高興半天,自己有沒有什么損失,何樂而不為呢。
只是敢于上來和自己說話的男生也只有一個,而且一句話都說的結(jié)結(jié)巴巴,憋得臉色通紅,讓劉艷有些無奈,其實這才是普通男生見到女老師的正常反應(yīng),像馬軍那樣臉皮厚,膽子大,心眼多的男生畢竟是少數(shù),要不然自己還真要頭疼了,一個就差點讓自己萬劫不復(fù),從一個安于現(xiàn)狀的已婚女人變成了背叛丈夫的風(fēng)流女人,要是再多一個,她很難想象那會是什么場面。
當(dāng)然她不是李雯那種女人,從來不會享受將男人玩弄于股掌的快感,也不會故意讓男人為自己爭風(fēng)吃醋,她一旦選擇了一個男人,就會死心塌地的和對方走下去,哪怕遇到了艱難險阻也會和對方一起面對,做女人難,做好女人更難,做一個漂亮的好女人更是難上加難,畢竟她面臨的誘惑和危險也更多,丈夫還在羊城,馬軍的肩膀還略顯稚嫩,大部分時候她只能靠自己去面對,她很清楚,只要自己開口,很多男人都會向自己伸出援手,而且無需回報,包括張揚、李建軍、常洪濤……可是她就是不想開這個口,女人一旦習(xí)慣了向男人伸手,就很難獨立了,總有一天會徹底依賴對方,永遠(yuǎn)也無法擺脫,不過自己也沒有那么清高,對于李建軍、常洪濤這樣的男人主動提供的幫助,劉艷也會選擇性的接受,在適當(dāng)?shù)那闆r下用自己能夠認(rèn)可的方式回報對方,畢竟人不是生活在真空之中,需要對現(xiàn)實進(jìn)行必要的妥協(xié)。
愚蠢的女人依賴男人,單純的女人相信男人,聰明的女人利用男人,智慧的女人選擇男人,自己又會是哪種女人呢。
夜深了,劉艷依然在默默思考著,權(quán)衡著,成長著,而她在省城的最后一個夜晚也即將結(jié)束了。
次日早晨,馬軍早早的就來敲劉艷的門,剛進(jìn)門就迫不及待的說道:「艷姐,有兩個小道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你不說,我怎么知道聽哪個啊。」劉艷白了他一眼,這家伙真是莫名其妙。
「那我一個個和你說吧。」馬軍嘿嘿一笑,「王建昨天晚上被警察抓起來了,說是嫖娼。」
「真的嗎?」劉艷一陣驚訝,王建雖然有點討厭,可畢竟是市教育局的科長,又是這次參賽隊伍的領(lǐng)隊,怎么可能去嫖娼呢,她知道馬軍和王建不對付,搞不好是馬軍故意在造謠。
「當(dāng)然是真的,王建就在樓下大堂,聽說交了好幾萬罰款才放出來的,市教育局還要讓他停職檢查,他正急的團團轉(zhuǎn)打電話呢。」馬軍笑嘻嘻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