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用手指撥弄著許茹的肥厚玉溝,只覺得一股熟婦的體熱直透手心,他心中得意,越發挑逗著這個騷媚迷人的成熟美婦人的肉體。
許茹的風騷打扮其實只是為了做生意,畢竟一個女人想要在商界立足要么自己夠狠,要么就要依靠男人,可她骨子里還是一個比較保守的女人,和丈夫的夫妻生活也總是中規中矩,哪里經得起對方這般挑逗,很快就感覺到陰道里分泌出了淫水,將內褲打濕了。
“我靠,真夠騷的,摸了幾下就濕透了。”王老板感覺到手指有些黏糊糊的,知道許茹已經動了春心,想到這個騷媚誘人的女人待會就會被自己肆意蹂躪,心中興奮無比。
他知道許茹的老公是公安局的,不過只是個小芝麻科長,嚇唬嚇唬普通老百姓還行,自己并不害怕,反而因為許茹警察妻子的身份更加興奮,自己玩不了警花,玩個警嫂也行啊。
“哥幾個,你們聊著,我先失陪了啊。”王老板見到許茹已經醉的快不省人事了,感覺摘果子的時機成熟了,扶起許茹就要離開。
那些老板都露出艷羨表情,雖然有個別人覺得不太妥當,可也不想壞了別人的好事,畢竟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外人一般不方便摻和。
結果王老板剛打開包廂門,就差點和人撞個滿懷,他看到面前站著一個稚氣未脫的男孩,還以為是飯店的服務員,破口大罵:“你他媽的沒長眼睛啊,給老子滾一邊去。”
馬軍在包廂等了半天也不見許茹回來,還覺得奇怪,便起身到走廊尋找,結果也是一無所獲,正在納悶,卻看到旁邊包廂門打開,許茹醉醺醺的被一個中年男子抱在懷里,他沒理會那男子,皺眉問道:“許阿姨,你這是怎么了?”
許茹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喊自己,勉強睜開眼睛,見到馬軍心中一陣驚喜,伸手去抓對方,輕聲說道:“馬軍,帶我走。”
馬軍見到許茹喝的爛醉如泥,知道其中必有蹊蹺,便要去攙扶許茹,王老板哪里肯讓,他忙活了半天眼看就要吃到這塊美肉,怎么能讓別人虎口奪食,瞪眼罵道:“操你媽,你誰啊,信不信老子弄死你。”說著一腳就往馬軍下身踹去,這一腳要踹實了,馬軍可就廢了,可見其出手之歹毒。
好在馬軍早就防著對方這一手,一個側身閃開,上前膝蓋往男人小腹一頂,對方慘叫一聲,頓時松開了許茹,捂住肚子像龍蝦一樣蜷縮起來。
許茹失去支撐,搖搖欲墜,馬軍趕緊伸手摟住對方,急聲問道:“許阿姨,你沒事吧。”
這時房間的那些人都紛紛起身,有幾個和王老板關系不錯,操起酒瓶子就要圍毆馬軍,忽然最里面的一個禿頭男子吼道:“都他媽別動。”然后快步走到馬軍跟前,仔細打量他幾眼,才猶豫的說道:“你是白曉艷白總的弟弟吧。”
“是啊。”馬軍一愣,沒想到對方竟然認識自己,看到懷里沉醉不起的許茹,輕哼一聲說道,“你們把許阿姨怎么了,一群大老爺們欺負一個女人不覺得丟人嗎。”
“誤會,這都是一場誤會。”禿頭男子滿面賠笑說道,“許總喝多了,王老板本來是想送她回家的,小兄弟,既然你和許總認識,那就麻煩你送她回去吧。”
“媽的,敢踢我,老子讓你今天出了不了這門。”王老板這時也緩了過來,咬著牙就要往上沖,他在古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哪里吃過這么大的虧,尤其在熟人面前,更覺得丟人,非要把這個面子找回來不可。
禿頭男子卻一把拉住他,在他身邊耳語幾句,王老板頓時色變,瞟了馬軍幾眼,又看了看對方懷里抱著的許茹,不甘心的說道:“媽的,白曉艷怎么了,呂紅堂都跑了,她還能一手遮天不成。”
其他幾個男子聽到白曉艷的名字卻都冷靜下來,這段時間古縣商界最出風頭的女人無疑就是白曉艷,她也不知道通過什么渠道攀上了縣長宋楚河的關系,先后拿下了好幾個大工程,又聯手十幾個實力雄厚的老板成立了商會,當上了商會會長,又成了縣政協委員,絕對是炙手可熱的大紅人。
更要命的是,據小道消息,鴻興幫和紅槍會火并兩敗俱傷,殘余勢力全都被白曉艷給暗中收攏了,現在白曉艷手下有不少亡命之徒,可謂黑白兩道通吃,簡直比之前的呂紅堂還要可怕,連古縣首富唐萬霖都不敢和她搶生意。
幾個男人連拉帶勸把王老板拉回了酒桌,禿頭男子幫馬軍把許茹送到一樓,順便把賬給結了,看著馬軍扶著許茹走出大門,這才抹了抹頭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