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志鵬看的不由咽了口口水,剛才一陣忙活不停出汗,他還真有點口渴了。
只是他的動作被詩詩看到了,白了他一眼嗔道:“許哥,你干嘛呢,真變態(tài)啊,哪有你這樣的。”
“我也沒說我要喝啊。”許志鵬還沒有那么重口味,這種事情也就小日本干得出來,說變態(tài)誰也比不過小日本,什么喝尿吞精完全不在話下,他最多也就是舔穴,別的實在是沒有勇氣嘗試。
等到詩詩尿完,許志鵬端著臉盆去水房,結(jié)果剛要進(jìn)門,里面就走出一個黑影,差點撞在他身上,只是臉盆一晃卻濺了對方一身尿液。
“哎,大半夜的干嘛呢。”那人一臉不悅,嗅了嗅說道,“這不是你的洗腳水吧,味這么大。”
“哪能呢,我早上泡的茶葉,忘了喝了,哥們,對不住啊。”許志鵬笑了笑,要是對方知道是女人的尿液不知道該作何感想。
許志鵬把臉盆洗了幾遍,聞了聞似乎還有點尿騷氣,不過他也不會嫌棄,順便上了個廁所,拿著臉盤往回走,結(jié)果遠(yuǎn)遠(yuǎn)看到寢室窗戶跟前有個黑影探頭探腦往里面看,他吼了一聲,那黑影嚇得一溜煙跑了,也不知道是誰。
媽的,也不知道讓他看到了什么,許志鵬有些惱火,之前妻子過來探親的時候,就有幾個臉皮厚的家伙總是往門口湊,不過這也沒辦法,大雜院的男女比例嚴(yán)重失調(diào),就是條母狗進(jìn)來都有被強(qiáng)奸的危險,更不要說一個水靈靈的大美女了,許志鵬琢磨著等有了錢還是得趕緊從這里搬出去。
等許志鵬進(jìn)屋,看到詩詩已經(jīng)睡下了,紅撲撲的臉蛋看起來格外迷人,他輕輕在女孩臉上親了一口,也躡手躡腳的上了床,把被子掀開,里面是女孩光溜溜的身子,白生生的臀部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無比性感,再次勾起了他的欲火,他雞巴又硬了,直接頂了上去。
“啊…許哥,不行了,讓我休息一晚上吧,明天再做。”詩詩醒了過來,哀嚎著扭動著嬌軀,卻越發(fā)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詩詩,我不進(jìn)去,就在外面。”許志鵬也不敢真的插進(jìn)去,將陰莖插進(jìn)女孩的臀溝里反復(fù)抽插著,雙手抓著前面那飽滿高聳的乳房使勁揉捏,黑暗中女孩不停呻吟著,刺激著男人的神經(jīng),讓他越發(fā)興奮起來,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根本無法抵御女孩肉體的誘惑,好像回到了自己當(dāng)初剛和妻子新婚蜜月的時候,精力充沛,就是做一晚上也不會疲憊。
窗戶外面呼呼刮著大風(fēng),而寢室內(nèi)卻是一派春色,周末兩天對于許志鵬來說就像是過年一樣無比快活,卻又無比淫亂,他和詩詩幾乎沒有下過床,拉著窗簾反鎖著門,光著身子在床上不停做愛,餓了就煮方便面,上廁所就用臉盆,然后從后窗戶倒出去,就是吃飯的時候兩人也不穿衣服,只是裹著毛毯。
許志鵬的陰莖始終處于勃起狀態(tài),隨時都會把女孩壓在身下,玩弄女孩的大腿和乳房,啃咬著鮮紅的乳頭,女孩的嫩穴讓他弄得紅腫不堪,他便讓詩詩用嘴巴,手、乳房和腳幫自己發(fā)泄,幾乎玩遍了女孩身體每一處,變換了各種的姿勢,他在妻子劉艷身上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樂趣全都在這個年輕女孩身上得到了。
而詩詩也沉迷在和這個成熟男人的淫亂性愛中,陰道,乳溝,嘴巴,大腿,臉上到處都被男人射上了炙熱的精液,寢室內(nèi)彌漫著一種讓人亢奮迷亂的淫靡氣息。
許志鵬徹底放縱了自我,他害怕會失去這具讓自己迷戀沉醉的肉體,趁著自己還能擁有,他要徹底的玩?zhèn)€夠,口交、乳交、臀交、足交,肛交全都來了一邊,甚至把自己的精液混合到方便面里親手喂詩詩一口口吃下,這兩天他過的像是一位皇帝一樣荒淫,只是這樣的好日子他也不知道還能享受多久。
……
與此同時,在古縣許志鵬家中,馬軍卻是度日如年,經(jīng)過了周五晚上香艷刺激的雙飛大戰(zhàn)和肛交,周末整整兩條他也是足不出戶,在家里不停的寫作業(yè),學(xué)校的作業(yè)倒沒多少,大部分都是劉艷和張麗給自己布置的額外作業(yè),美曰其名考前特訓(xùn)。
光做作業(yè)倒還好,關(guān)鍵劉艷還穿著一身緊身內(nèi)衣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那兩座規(guī)模驚人的巨乳被單薄的秋衣包裹著,乍一看像是里面藏了兩個大柚子,還能看到凸起的乳頭,甚至比完全裸露更讓人浮想聯(lián)翩,下面臀部飽滿聳翹,玉腿渾圓結(jié)實,不過同樣被秋褲遮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看不到一點肉。
據(jù)表姐自己說這樣是為了避免刺激到馬軍,讓他分心,可她那傲人的身材即便是穿著秋衣秋褲依然無法完全遮擋,那前凸后翹的誘人輪廓反而更加勾起了馬軍探索的欲望,想象著用手扒掉表姐的秋衣秋褲,露出里面雪白晶瑩的少婦肉體,然后把自己的大雞巴狠狠的插進(jìn)去瘋狂操干,然后將自己滾燙的精華全都注入到表姐的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