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志鵬滿頭大汗的醒了過來,看著對面依然抱在一起熟睡的小情侶,心有余悸。
剛才他做了個夢,夢到自己回到家里,卻發現妻子正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而她身上趴著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對方粗長的陰莖插在自己妻子下體不停沖撞著,而妻子還在熱情迎合著。
他憤怒的沖上去想要阻止,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靠近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嬌艷迷人的妻子被陌生男人肆意奸淫蹂躪,兩座豐碩雪白的乳房被男人的大手捏的不停變形,乳頭暴凸,青筋畢露。
自己怎么會做這種夢呢,許志鵬用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想著夢中的情形,還有些驚疑不定。
這個夢境太真實了,仿佛就在他眼前發生一樣,他甚至可以聽到妻子的呻吟聲,下體被陰莖抽插的響動,還有床板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聞到那種男女交合散發出來的淫靡氣息。
妻子真的會背叛自己嗎,許志鵬心中一陣刺痛,手指用力攥成拳頭,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雖然兩人的感情現在變得十分淡薄,可是他絕對無法接受妻子在肉體上的背叛,那是一個男人最大的恥辱,他眼中掠過一絲陰狠之色,無論是誰敢給自己戴綠帽子,他都要讓對方付出慘痛的代價。
不,那只是一個夢,許志鵬拳頭慢慢松開,劉艷不是那種女人,如果她要出軌的話,早就出軌了,怎么會等到現在,更不會千里迢迢的去羊城苦口婆心的勸自己回家,反而是自己做了對不起妻子的事情。
就在這時,火車車廂一陣輕微的減速,許志鵬扭頭往車窗外面看去,原來火車已經駛入了信陽站。
信陽是一座四線小城市,歷史悠久,人口將近千萬,著名的信陽毛尖就是這里的特產,也出過不少有名的歷史人物。
許志鵬的宿舍老大名叫范朝陽,老家是光山縣的,自己做煙酒批發生意,他開車在火車站接上許志鵬,直接拉回了自己所在的小區。
“志鵬,咱們可是好久沒見了。”范朝陽下了車,拍著許志鵬的肩膀興奮的說道,“我讓你嫂子炒幾個菜,咱們哥們晚上好好喝一杯。”
等上了樓,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婦人迎了出來,皮膚白凈,體態豐腴,頗有幾分姿色,看到許志鵬熱情的接過他的背包,笑道:“你就是許志鵬吧,老范可是經常和我提起你,快進來吧。”
范朝陽笑嘻嘻的說道:“我老婆王惠晨,當年也是號稱信陽一枝花,現在不行了。”
女人呸了一口,臉皮泛紅,笑罵道:“小許你別聽他瞎說,什么一枝花啊,就知道給自己臉上貼金。”
許志鵬趕緊說道:“嫂子現在也很年輕漂亮,范哥你真是太有福氣了。”
三人進了屋,王慧晨說道:“你們先聊著,我去炒菜,一會咱們就吃飯。”說著扭著屁股進了廚房,她穿著一條黑色棉質短褲,露著兩條白生生的大腿,顯得格外誘人。
許志鵬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又暗罵自己沒出息,范朝陽的老婆別說比不上劉艷就是詩詩也比不上。
范朝陽卻是拉著許志鵬聊起了當年上大學時候的事情,說的逸興橫飛,最后感慨說道:“志鵬,咱們當時在學校一個個指點江山,都覺得自己了不起,可現在呢,也就是掙錢養家糊口,狗屁的理想,見鬼去吧。”
許志鵬也是唏噓不已,范朝陽當年在大學也是不安分的人物,自己創辦了學校第一個讀書社,還組織了幾次辯論賽,發誓要成為中國的新文化領軍人物,可是現在做起了小買賣。
“對了,志鵬,你結婚了沒有?”范朝陽忽然問道,“我記得你當時找了一個特別漂亮的女生,好像還是什么系花,后來怎么樣了?”
“嗯,她叫劉艷,我們已經結婚五年了。”許志鵬說道,“現在她在我老家中學當一名語文老師,我最近一直在羊城想談點生意。”
“你小子可以啊。”范朝陽一陣驚訝,他本來以為許志鵬和劉艷根本成不了,“對了,你們要孩子了沒有?”
“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