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慧晨被許志鵬連干了兩次,陰道里灌滿了男人的精液,用內褲捂著下體就那樣光著大屁股跑了出去。
而許志鵬體內的欲火這才算是徹底發泄出來,腦子也很快清醒過來,想著自己竟然和大學同學的老婆亂搞,一陣心煩意亂。
古人云:淫人妻女者,妻女必被人淫。
他又想到了在火車上做的那個噩夢,自己能背著范朝陽搞他老婆,別的男人當然也能去搞自己老婆,而且劉艷要比王慧晨漂亮多了,惦記她的男人也更多,就算劉艷沒有這個想法,也架不住那些無恥之徒用各種卑鄙手段去暗算。
許志鵬腦中閃過妻子一絲不掛躺在床上被男人玩弄肉體的淫亂場景,更加睡不著了,勉強躺了幾個小時,等到天一蒙蒙亮便迫不及待的起身悄悄收拾行李,也沒臉和范朝陽當面告別,只是發了一條短信說自己有急事先走了。
他出了門看到外面下起了蒙蒙細雨,天色陰沉,氣溫更是驟降幾度,便出了小區打車來到火車站,登上了返回長濟的火車。
一直等火車開出信陽地界,許志鵬才松了口氣,他真怕范朝陽會揮舞著菜刀突然出現把自己砍個血肉模糊,自己這位宿舍老大的脾氣一向都不太好。
他心中懊悔不已,這一趟來信陽真是畫蛇添足,多此一舉。
劉艷,詩詩哪個不比王慧晨漂亮百倍,千倍,可是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竅和對方做了呢,而且還射了兩次。
就像一個有錢人放著家里的山珍海味不吃,非要去偷鄰居窮人家的窩窩頭咸菜絲,賤不賤啊。
看著路邊不斷倒退的樹木,許志鵬長長的吐了口氣,暗自發誓以后自己再也不來信陽了,也不會再和范朝陽見面。
他拿出手機本來想給妻子打個電話,告訴她自己今天回古城,可是手指放在按鍵上又猶豫了,這次他回古城是臨時起意,之前也沒有和妻子商量過,妻子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回去,如果她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也不會提防自己,自己如果悄悄回去,就能看到妻子最真實的一面,免得自己整天胡思亂想。
想到這里,許志鵬又把手機放回了口袋,閉上眼睛打盹,昨晚他翻來覆去幾乎沒怎么睡覺,此刻困意涌來,很快便又進入了夢鄉。
……
馬軍寫完了語文作業,起身伸了個懶腰,看著臥室窗戶外面依然淅淅瀝瀝的秋雨,不覺有些郁悶,本來昨天還和表姐商量,周末要一起去爬山的。
他和表姐在一起這么久,還從來沒去爬過山,昨晚兩人還一起去超市買了零食飲料,還有自熱米飯,準備在山上野餐。
馬軍甚至還憧憬著和表姐來個戶外野戰,結果突如其來的一場雨讓爬山計劃全都泡湯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馬軍走出臥室,聽到衛生間里轟隆隆的聲音,知道表姐是在洗衣服,基本上每個周六都是大掃除時間,除了內衣內褲是每日清洗,其他衣物都是一周一換,像床單被罩枕巾這些差不多兩個星期會換一次。
這時劉艷從衛生間走了出來,端著一盆剛甩干的衣服,看到馬軍笑著說道:“哎,正好過來幫我把床單展一展,你也活動活動。”
馬軍走了過來從臉盆里拿著床單的一端,和表姐將因為甩干變得皺巴巴的床單用力拽平整。
劉艷穿著一身淺紫色的保暖緊身內衣,面料輕薄柔軟,穿起來十分舒服,更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尤其是胸前那兩座呼之欲出的碩大巨乳,每次馬軍使勁一拽床單,兩座高聳乳峰都會被拽的劇烈顫抖,蕩出一陣乳浪,煞是撩人。
“哎,你干嘛呢,床單都讓你扯壞了。”劉艷感覺自己手里的床單都快拽不住了,瞪了馬軍一眼,嗔道,“就知道玩,能不能好好干活了。”
馬軍嘿嘿一笑,和表姐把床單都展平,掛在陽臺的晾衣架上,看著表姐正在整理衣架上的衣物,纖細腰身下,那緊身秋褲包裹著兩瓣飽滿玉臀格外醒目,忍不住走到身后,兩手摟住表姐腰身,用下體去猥褻著女老師那結實柔韌的臀丘。
“嗯,干嘛呢。”劉艷被男生那逐漸變硬的肉棒頂著嬌軀酥麻,扭動著腰肢,紅著臉喘息著說道,“怎么又來了,作業寫完了嗎。”
“早就寫完了,一會你去檢查。”馬軍把手伸到表姐的貼身內衣里,撫摸著滑膩溫熱的肌膚,再往上便觸碰到了兩座巨乳的乳根,他四指順著乳溝滑動,拇指從外側包抄,瞬間將兩座豐碩巨乳握住,緩緩揉搓起來。
表姐全身都是寶,可最讓他愛不釋手的還是這對36g的極品豪乳,豐潤光滑,彈性十足,魅力無窮,絕對是上天精心雕琢的一件藝術品,就是天天玩都不會厭倦。
“玩夠了沒有,我還沒洗完衣服呢。”劉艷咬著嘴唇,臉色紅潤,扭動著臀部,似乎在躲閃,又仿佛在迎合,“等晚上再說,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