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完電話后,我便開始收拾行李了。
半個月,足夠我安排好一切離開了。
晚上張彤回來時,便看到衣柜里空了一半,她皺眉看向我:
“顧澤宇!你又在鬧什么?我都和你講過無數遍了,我和阿川只是為了應付他家里人,你能不能別這么斤斤計較?”
我繼續收拾手中的行李,淡淡道:
“嗯,我知道的,我能理解你。”
張彤詫異。
這是她提出了唐川結婚以來,我第一次這么心平氣和的和她談這件事。
“你你想明白了?”
我點頭:
“嗯,只是你的只有,我無權干事,眼前是我自以為是了,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關你了。”
張彤皺了皺眉,他總感覺顧澤宇今天怪怪的。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思考,便被一通電話叫走了:
“張女士,不好了!您老公在醫院暈過去了,現在要手術,請您立刻來一趟。”
張彤掛斷手機,火急火燎的趕往醫院。
走之前她還不忘叮囑我一句:
“有什么事等我回來再說,我先去醫院。”
我依舊順著她:
“嗯,你趕緊”
話還沒說完,張彤便已經不見了身影。
凡是遇到唐川的事情,他總是那么上心。
果然人與人是不一樣的。
我記得我生病住院那會,張彤只留給我輕描淡寫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