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選擇了逃避。
我能做什么呢?連跟媽媽把這件事挑明的勇氣都沒有。
接下來的日子,媽媽平常倒是表現得很正常,面對我時還是那個柔美端莊的完美母親形象,甚至氣色越來越好。
只是在出門或者回家時,即使小心翼翼的刻意遮掩,也無法阻擋因為沒穿內衣而明顯鼓囊搖曳的巨乳。
提醒我那悲哀殘酷的現實:”她是一個性奴,一個嚴格執行主人命令,沒有資格穿內衣內褲的下賤性奴隸。
但是事情往往就是這樣,越是去逃避,冰冷的事實真相越是殘忍的展現在我面前。
日子一天天過去,關于沒穿內衣內褲這一點,除了一開始幾天面對我異樣的眼神媽媽會表現出些許的慌亂外,后面就泰然自若了。
但她的異常舉動不再局限于這一點。
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媽媽在家時會時刻注意著手機,手機一有消息提示就表現出難以掩飾的開心,長時間沒有收到消息則會表現得坐立難安。
這和她以前教育我的不準一直盯著手機完全背道而馳。
有時候正在吃飯,手機上突然來了消息,媽媽會刻意避開我探詢的目光,迅速的回復消息,而這時候我只能裝作漠不關心,回避媽媽尷尬的表情,然后她就會隨便找個理由回到臥室,并且小心的鎖上門。
這樣異常的行為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得出來有問題,但是媽媽不可能跟我解釋,我也不敢問起。
也許這就是逼乎里有大神提過的女人的龜縮心理吧:女人的忍耐力其實比男人強很多,無論身體還是心理,只要耐心的去一步一步壓迫,她們都可以默默承受,給內心構筑一個虛幻的安穩護罩,當做無事發生。
有一次媽媽下午五六點給我打電話,說她在一個朋友家住不回來了,溫柔的叮囑我好好吃飯別玩游戲太晚。
我聽出了媽媽雖然努力控制卻難以抑制的嬌媚顫音。
可以想象此刻媽媽肯定是在被薛濤玩弄調教,是薛濤的臟手在媽媽凹凸有致的嬌軀上粗魯游走揉捏,還是被薛濤的大肉棒挺進她肥美的大屁股中間瘋狂操干-
想到這些,我竟然興奮起來,內心涌起一股黑暗的欲望。
我甚至想多跟媽媽墨跡幾句,多聽聽媽媽這個高貴端莊的人民教師跟我這個兒子通話時被她的學生主人調教淫辱的丑態。
不過媽媽沒給我機會,說完就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我抱著更加無所謂的態度,沉迷于游戲中。
反正媽媽現在也不怎么管我了,基本每天都早出晚歸,就算在家時也時刻注意著她的手機,跟我說話也漫不經心,更別說像以前一樣嚴厲細致的督促我學習了。
直到八月的一天深夜。
睡夢中我似乎聽到了奇怪的聲音,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唔-不要-曉明在里面-”
媽媽嬌弱的聲音讓我心中一凜,繼續閉眼裝睡。
“嗯?”薛濤發出一聲不滿的鼻音。
接著就是幾聲清脆的“啪啪啪-”撞擊聲。
“唔-主人-求求你-不要-在這里-”媽媽發出一聲難以承受的呻吟,軟聲哀求道。
“噓,你再叫就真的被曉明聽到了!”薛濤語氣邪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