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我開始用完全不同的眼光看待媽媽。
清晨,陽光透過紗簾灑進餐廳,媽媽正在準備早餐。她穿著一件米色的真絲睡袍,系著圍裙,纖細的腰肢被圍裙帶勒出誘人的曲線。
我坐在餐桌前,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隨著她的身影。睡袍下擺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若隱若現地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當她彎腰從冰箱里取東西時,真絲睡袍緊貼在她挺翹的臀部上,勾勒出令人血脈噴張的曲線。
“在發什么呆?”媽媽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快吃早飯,別遲到了。”
我慌忙低下頭,心跳加速。這樣的場景以前經常發生,但現在的我卻無法像從前那樣平靜地面對。自從看到那些短信后,我的腦海里總是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些露骨的對話。那個高貴優雅的媽媽,在二十年前竟然會在男廁所里為人口交,會戴著跳蛋上課……
“你最近怎么了?”媽媽突然問道,“總是心不在焉的。”
我抬頭看她,她正用那雙漂亮的大眼睛關切地看著我。她的眼神清澈而犀利,仿佛能看透我的內心。我連忙移開視線,含糊地回答:“沒什么,有點沒睡醒。”
媽媽走到我身邊,俯下身來摸了摸我的額頭。
她身上散發出混合著體香和高級香水的誘人香氣,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領口處若隱若現的乳溝。那對豐滿的乳房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我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
“曉明,不要因為之前的事有心理壓力,我永遠是你媽媽。”媽媽收回手,“要是有什么心事可以跟媽媽說。”
媽媽溫柔的話語和撫摸讓我心中一痛,她是那么愛我,關心我,而我卻在打著畜生不如的主意。
然而,我很快就放下了心中的這點柔軟,因為對媽媽拆散我和林悅的怨恨,更因為現在的我眼中媽媽無法阻擋的魅力。
不止是在家里我開始用異樣的目光欣賞媽媽,在學校,我也無法集中精神。每當看到媽媽站在講臺上講課時,我的目光總是不自覺地停留在她的身上。
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修身連衣裙,裙擺剛好及膝,露出一截白皙修長的小腿。高跟鞋讓她的身材顯得更加挺拔,走路時臀部的曲線隨著步伐輕輕擺動。
她在黑板上寫字時,連衣裙被繃得緊緊的,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和豐滿的臀部。當她轉身面對全班時,那對傲人的雙峰在裙子的包裹下若隱若現,讓人忍不住遐想。
我發現自己越來越難以控制對媽媽的幻想。每當夜深人靜時,我都會想起那些短信里的內容。我幻想著當年媽媽跪在男廁所里的樣子,幻想她戴著跳蛋上課時難耐的表情,甚至幻想她在深夜獨自在書房自慰的場景……
這種背德的幻想讓我既興奮又羞恥。我知道這是不對的,但我卻無法控制自己。我開始明白為什么那些帖子里的主人公會對自己的母親產生那樣的想法。當你發現那個在你心目中高貴完美的母親也有如此放蕩淫亂的一面時,你很難不對她產生某些禁忌的想法。
每天晚上,我都會偷偷打開王磊給我的手機,在天上人間論壇上瀏覽那些帖子。那些帖子里的故事給了我很多啟發,但同時也讓我意識到事情并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我知道媽媽不是那些帖子里隨便就能被威脅的女人。即使在年輕時候,她為了愛情做出那些出格的事,但絕不會完全放棄自我,即使最沉迷最卑微的時候也保持著自己的底線。這一點從她在被調教那么久的情況下仍然保持完璧之身以及最后和那個“主人”分手時的決絕就可以看出來。
而現在的她,更是一個成熟強大的女人。她不但是學校里德高望重的老師,更是一個強勢干練的女強人。
我如果像那些帖子里寫的那樣直接用照片威脅她,以媽媽的聰慧果決和強勢干練,肯定會被她反過來收拾,我估計會死得很慘。
我需要幫助,需要高人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