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喝高了。
真的高了。
她趴在沙發靠背上,耳根子都紅了,眼神卻還帶著點不服氣地盯著林姝,一副“老娘還能喝”的模樣。
“來嘛,林姝……我們玩點刺激的……”
“劃拳!你輸了,脫外套,我輸了……我也脫!”
林姝根本沒猶豫,直接將手里的酒放下,掀了掀西裝外套的下擺,語氣清爽得像清晨的風:“行啊,但你身上的衣服可不多哦,別輸了賴賬!”
“我可是高手,一定不會輸!你不是說你有腹肌嘛,我不信我要看看!”
兔兔晃晃悠悠地伸出手,眼神都有些飄了。
“剪刀——石頭——布!”
“你輸了。”
兔兔不服:“再來!兩局兩勝!”
“剪刀——石頭——布!”
“你又輸了。”
兔兔氣鼓鼓地抓過酒杯就灌:“我喝!我認!”
林姝坐在那里沒動,只是撐著下巴,一臉悠然地看著她:“你快醉了,再喝要人扶著回家了。”
“誰說我要走啊?”兔兔醉醺醺地嘟囔了一句,“我、我今晚就在這兒睡了!”
然后她腦袋一歪,居然真的靠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了。
“兔兔?”
我叫了她一聲。
沒反應。
她呼吸平穩,臉頰泛紅,明顯是醉著醉著就睡著了。
“我去……”
我有些頭大。
這一桌四個人,現在已經兩個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