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冷冷一笑,站姿不卑不亢:“我們曠野從不挑事,也從不怕事。”
“你是貴賓,花錢沒錯。”
“但你要是敢在我們場子里欺負(fù)我們的人,那曠野可不會縱容。”
賴大彪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站成一圈的保安,眼神微閃,聲音帶著試探:
“你他媽現(xiàn)在倒是橫了啊?六哥那點(diǎn)面子你就當(dāng)護(hù)身符用是吧?”
我目光不躲,直視著他說:“曠野有曠野的規(guī)矩。”
“今天這事,你要么收手走人,要么就看看,是不是彪哥真的愿意為了我這么個小垃圾,得罪整個曠野,得罪六哥和茜姐。”
賴大彪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雙拳微微攥緊,額角有一絲青筋隱隱浮起。
他是混社會的,不是傻子。
再怎么囂張,他也知道,這會兒真要動手,他在場這些人一個都跑不了。
包房安靜得連呼吸都能聽見,壓得人胸口發(fā)悶。
兔兔站在我背后,手緊緊攥著我的衣角,整只手都有些發(fā)顫。
“你想好了再開口。”我低聲說。
賴大彪盯著我,他咬著后槽牙,緩緩?fù)笸肆税氩剑瑨吡艘蝗χ車谋0玻K于咬牙冷笑一聲:
“好,秦虎,你狠。”
“但你別得意太早,躲得了初一,你躲得過十五?”
“我就不信你能一輩子都縮在曠野里不出去。”
他語氣狠厲,帶著顯而易見的威脅。
說完,他手一揮,“我們走!”
幾個還在包房角落縮著的跟班急忙點(diǎn)頭哈腰地應(yīng)著,跟在他身后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門關(guān)上的那一瞬間,整個包房終于恢復(fù)了安靜。
兔兔這才松了一口氣,整個人一下靠在了我肩膀上。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沒事了。
江野臉色很不好看:“什么情況?”
“賴大彪,張澤那條線斷了,他想找我補(bǔ)回來。”我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