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的咸豬手還在桃子姐周身游移,在場的人似乎都見怪不怪,他們來這里就是為了放松找樂子,沒人在意別人在做什么,或者誰和誰又搞在了一起。
除了趙恒之外,其他很多人也不閑著,有的人已經(jīng)嬉笑著上了樓上包房。
在趙恒的場子里,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享樂,因?yàn)樗寻脖9ぷ髯龅暮艿轿唬瑏磉@里的人只管玩樂,一切消息都不會向外泄露出去。
就算在這里脫光了耍,穿好衣服走出去,依然是玉女和紳士,沒有人知道他們在這里發(fā)生了什么。
我眼睛看到的,只不過是九牛一毛,真正讓我驚悚的,是一會在二樓游戲場發(fā)生的事情……
眼看著桃子姐被趙恒輕薄,我心中一緊,直接走過去把手伸到桃子姐面前,微微彎下腰:“這位美麗的小姐,我能請你跳支舞嗎?”
桃子姐顯然沒料到我會直接走過來,她目光沉靜的看了我一眼,猶如一潭冷水般冰涼,沒有半絲情感。
趙恒的好興致被打擾馬上就不高興了,他皺眉看了我一眼,厭惡非常,他又看了看桃子姐,問:“嫂子,你認(rèn)識這個男人?”
桃子姐定定的看了我?guī)酌耄旖峭蝗还雌鹨荒ɡ湫Γ骸爱?dāng)然……不認(rèn)識。”
“我就說嘛,桃子姐嫂子怎么可能認(rèn)識茜姐帶來的男公關(guān)。”
趙恒轉(zhuǎn)身瞪著我,不客氣的呵斥道:“去去去,一邊兒去,別在這找存在感,要不是看在茜姐的面子上,我早讓你滾蛋了。”
我承接著趙恒所有的不客氣和裝逼,我并不生氣,在金曠野我已經(jīng)練就了一身的‘忍法’,這點(diǎn)程度還不至于讓我怎么樣。
趙恒無非是想在桃子姐面前,裝個大頭蒜,無所謂,隨他裝去吧。
我只是仔細(xì)觀察著桃子姐的表情,她不看我,也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好似我連個陌生人都不算,只是空氣。
我被趙恒推搡著后退了好幾步,差點(diǎn)撞到身后的人。
“喂,臭小子看著點(diǎn)!撞壞了周總你賠得起么!”
身后傳來一聲呵斥,我回頭看見一個跟我身高差不多的男人,一手擋著我的靠近,另一只手緊緊環(huán)著紅禮服女人的肩膀。
那個紅衣女人竟然是周琳。
我微微搖頭,聲音微低的說:“賠不起,的確賠不起。”
“賠不起就滾遠(yuǎn)點(diǎn)!好狗不擋道。”那男人繼續(xù)狗仗人勢的吆喝,他十分囂張,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跟周琳一起來的。
我之前聽茜姐說過,周琳也會帶個男公關(guān)過來。
趙恒這號闊少我得罪不起,可以忍,但是被一個公關(guān)的家伙吆五喝六的,我就想問問他憑個啥了!
“注意你的措辭,如果你不會說話,就讓我的拳頭教教你!”
我走上前一步,掄起手直接就給那個男人一拳。
我這一拳不輕,那男人向后踉蹌兩步,撞到了一片酒杯,嘴角已經(jīng)犯青,也留了血。
“尼瑪,你敢打我!我弄死你!”
那男人叫罵著爬起來,直接就向我沖了過來。
旁邊的人一看打起來,不但沒害怕,反而都很有興趣的過來圍觀,更有人開始拍手叫好了。
“恒少,這不是你安排的開場曲吧?這么快就開始打了?”旁邊有人問。
趙恒搖搖頭:“這可不是我安排的,不過愿意現(xiàn)在打就現(xiàn)在打,反正到競技場也少不了這項(xiàng)樂子。死不死是誰兒子,反正不是我兒子,哈哈哈!”
周圍一陣哄笑,沒人關(guān)心我們是否受傷,他們只關(guān)心我們打得夠不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