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她一次次哀求她男朋友,可他男朋友根本不在意。
他說他從第一天跟她在一起就是玩她。
他早就預謀好,要將小哀給兄弟們享用。
從開始到后來,都是他計算好的。她料定小哀不敢怎么樣,所以準備好了那個被小哀視為地獄的倉庫……
小哀被帶了過去,為了不讓她反抗,他們把她綁在椅子上,腳腕也纏在椅子腿上,就這樣……
足足一天一夜,他們才把小哀放出去。
他們告訴小哀,在這個世界上,像她這個階層的人,就是用來被玩弄的。
他們可以給她錢,如果趕把事情鬧大,就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們手里有小哀的視頻,如果她敢放肆,就把這視頻發到學校,還有她農村的家里,讓他們整個家族都不得安生。
小哀想過去死,她前男友發現后又過來威脅,如果她敢去死,就讓她唯一的親人陪葬。
小哀問我:“秦虎,你知道活也活不起,死也死不起的感覺嗎?”
我點頭,我也遇到過巨大的挫折,我也想過放棄自己,可跟小哀的事情比起來,我的簡直太微不足道了。
小哀尚且堅強,我更沒有資格放棄我自己。
小哀說完已經筋疲力盡,她臉上掛著淚痕,倒在我懷里睡去。
我能想象到小哀在夜店里遇到那些人時候的反應,那些自認為高高在上的人,從來不把我們這些平民當成人。
他們的侮辱,有時候會成為我們奮發的動力,有時候會徹底把我們打入地獄。
小哀是為了家人在隱忍著,她的每一天都看不到光明,這樣的確很可怕。
我不是全能的,我不能撫平每個不幸的人的創傷,我只能盡力做到一個朋友的職責。
大屏幕上還放著電影,范冰冰用手機拍了跟嚴守一在一起的音頻……
從前到現在,數碼到底帶給我們的是便利呢,還是災難呢。
看小哀睡熟了,我走出影廳,給趙菲菲打了電話。
我要讓她趕緊搬出去,房子空出來后,我打算給小哀留一間,這個被上帝折斷翅膀的女孩子,我希望她能在這個世界上,得到一點點溫柔的對待。
林菲菲掛斷三次,才接起電話,她張口就是大罵:“秦虎你有病啊,你是催命嗎,一直打電話。”
我懶得跟他爭執,直接問:“不是讓你三天之內搬走么,你收拾的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