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琳又給茜姐倒了酒,看來今天晚上注定是不醉不歸了。
周琳看看茜姐,試探性地問:“明天曠野要正式營業(yè)了嗎?”
茜姐點點頭:“不營業(yè)怎么辦?難道要一直關(guān)門啊。我的全部心血,可都在曠野上面,這是我的第一份產(chǎn)業(yè),雖然后來又投資的幾個場子,但跟曠野不一樣。”
“趙恒他爹跟你道歉了嗎?”周琳問。
茜姐撇撇嘴:“那個老狐貍,還能跟我道歉?他連出面都沒出面,只是打了個電話而已,他那種人,根本不會把我和曠野放在眼里。我現(xiàn)在只能祈求,趙恒那個畜生別再來找事兒了。”
周琳的眸光微微一涼,冷笑了一聲:“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周琳,我警告你,不要摻和到這種事情中來。我知道你有能力跟趙家抗衡,但我不希望你因為我得罪趙家,沒必要。”
周琳沒回答茜姐的話,而是回頭看向了我,問:“聽說,趙恒是因為你搞了人家小媽才找上門的?”
我一愣,隨即皺了皺眉頭:“我只是正常范圍的服務而已,她的包里被藏了攝像頭,我根本沒防備。”
“不管怎么說,事情是因你而起的,你就沒有什么表示?”周琳咄咄逼人。
我把面前的酒全都倒進了肚子里,眼神也變得火熱起來,一拍桌子:“怎么沒有表示?我不但把他打進了醫(yī)院,還把他給弄軟了!如果他再敢對茜姐怎么樣,我就讓他終生不舉!”
酒壯熊人膽,之前在周琳和茜姐面前我總是怯怯的,可幾杯酒下肚,我也飄飄然了。
周琳豎起了一根大拇指給我:“算你狠。雖然給了趙恒一點小小的教訓,但養(yǎng)不教,父之過。他那個爹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如果你能把他爹也弄軟了,你才牛逼。”
我一吹劉海:“這有什么難的!”
周琳主動跟我碰了一下杯子:“如果你真能讓趙宏硬不起來,我就讓六哥提你當主管!”
“一言為定!”我大力地跟周琳干杯,然后又灌了一杯酒。
“茜姐,明天你去曠野嗎?”我小聲問。
茜姐眨眨眼,表示肯定:“當然去了,你以為這點小事就能打倒我?你茜姐我可是見過大世面的。”
茜姐的話我信,一個女人打拼下這么大的事業(yè),她的韌性肯定是常人不可及的。
茜姐長得漂亮,這么多年來,估計想推倒茜姐的人能排到首都去。
她到現(xiàn)在還能保持干凈的身體,需要多大的智慧和隱忍,可能只有茜姐自己能懂。
“茜姐,你也別太強迫自己了,累了就好好休息休息。”我低聲說道。
茜姐嘆了口氣:“沒辦法,天生勞碌命,如果六子在,我還能偷偷懶,可現(xiàn)在那小子不在,我必須去看著點。”
提到六哥,我突然想起了銀行卡,急忙說:“茜姐,我要了一筆賠償。本來我打算把你的精神損失,和曠野這兩天歇業(yè)的虧損也要回來,可我最后只要回了二十萬,你看這錢……”
茜姐一愣:“你管誰要的?”
“當然是趙恒那個小媽,如果不是她,我們怎么可能變成這個樣子。”
茜姐看了我?guī)酌耄蝗恍α耍骸扒鼗∏鼗ⅲ磥砟銓Ω杜诉€真真有一套。這錢我不要,你也受了傷,你留一部分,剩下的具體怎么分你自己安排。”
我搖搖頭:“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我不能拿錢,如果茜姐不收,我就直接給六哥了。”
我看到茜姐眼底的欣慰和欣賞,她贊許地點點頭,拍拍我的手腕:“看來把你留下是對的,你有擔當,講義氣。”
“茜姐千萬別這么說,我惹的麻煩也著實不少,讓你操了不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