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音從草屋里走出來,墨以安也嚴肅地站起來。
只聽士兵大喊道:“陛下被人刺殺了!”
寧清音和墨以安聽到這個消息,臉色都變了。
“誰干的?”寧清音沉著聲問道。
雖然表面上沒有一絲情緒,但是從她冷怒的聲音中還是知道她還是很在意此事。
啟國之事,墨以安不想參與。
他看了兩人一眼,便默默回到了草屋。
窗外的聲音斷斷續續,但墨以安還是在無意間聽到了林澤勛的名字。
他收拾碗筷的動作微微一頓,剛想抬頭去看外面,背后一股酸痛打斷了他的思緒。
鉆心的疼痛爬滿整個脊骨,墨以安腳下踉蹌了一下,連忙走到床邊俯身趴下。
這才讓疼痛慢慢消散。
墨以安無奈地冷笑了一聲,自己都這樣了,還有空去管別人嗎?
不僅僅是脊骨,之前染上的風寒到現在還沒有好,估計還有惡化的可能。
每天呼吸都如同撕裂了喉嚨,輕咳便是血痰。
這具身子太脆弱了。
即便是上了戰場,也抗不下幾刀就斷氣了。
過了一會兒,草屋門打開。
寧清音一眼就看到墨以安狼狽地趴在床上,連忙上前,雙手握住他的腰間。
“以安,是又疼了嗎?”她用力的按壓了幾下。
墨以安沒吭聲,默認了她的按壓會讓自己舒服一點。
“你要回去了?”墨以安突然問道。
寧清音一怔,剛才她還在想要如何說,沒想到居然比她先開口。
她連忙問道:“啟國內部動亂,我不得不回去,你愿意和我走嗎?”
他沒說話。
這段沉默讓寧清音眼神微微一暗,失落盡在眼中。
按壓了一會兒,墨以安覺得好多了,他慢慢坐起來。
寧清音擔憂地叮囑:“你剛好了一點,不要總是坐起來,對身子不好。”
“那我也不能一天到晚躺著啊。”墨以安走到桌邊繼續收拾剛才的東西,完全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