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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娘娘到底派人去哪了呀？怎么不讓芳塵去，也好記一功。”芳塵不甘心地撅起嘴。

“等著瞧吧。”我對芳塵說。

三天后，我派chu去的人回來了。我帶著兩名侍者去明陽gong見陛xia，順便讓芳塵去請大理寺卿和湛嵐過來――勝利的一刻總得有人見證不是。

“陛xia，”人到齊了，老太監、小gong女和侍衛也被帶來了。我當著所有人的面，指著小gong女說，“偷走明陽gong奏折的諜賊就是這個小gong女！”

我話音剛落，小gong女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呼冤枉。

“先別忙著喊冤，”我說，“聽我說完再辯不遲。”我將一個wu件用帕zi墊著擱在御案上，對陛xia說：“陛xia請看，這是被偷走的奏折。臣妾的侍者在化穢局的垃圾堆里找到的，雖然已經被燒得差不多了，但還是一yan能夠分辨chu來是奏折。本朝奏折的封面皆包了一層石棉，火燒不燼，這才在烈焰中留xia痕跡。化穢局每日酉時把收集自neigong各chu1的可燃廢wu拉chugong外指定地dianchu1理。偷竊的諜賊是不會把奏折留過夜的。臣妾查了群玉gong的當值記錄。這名侍衛的班剛好排在酉時過后。若他是諜賊，把奏折偷來藏j化穢局的廢wu堆里，時間上來不及。所以，臣妾可斷，侍衛與此事無關。”侍衛聽我說到這里，如蒙大赦，神qg不免放松了許多。

“再說老太監。”我指指侍衛shen邊的老太監說，“an照明陽gong的當值記錄，壽辰當日老太監和小gong女都值第三班，從午時七刻到申時七刻。從當值結束可以離開明陽gong到化穢局酉時chugong只有一刻的時間。而化穢局收廢wu的地dian離明陽gong頗有一段距離。臣妾親自試過，憑芳塵的腳力，一刻鐘勉qiang可以趕到，而老太監的tui腳是無論如何也趕不到的。再者，化穢局的人也證明，當日臨chugong前，小gong女確實交過一包東西，因為趕著chugong怕誤了時辰，化穢局的人沒有多看就收了。而老太監和侍衛當日都沒有到過化穢局。”說到此chu1，老太監如釋重負。小gong女顫抖不已。

我接著說：“以上皆為排除之法，證明小gong女的嫌疑最重。若要定罪，除了讓諜賊抵賴不得，還需知曉其目的，方為終了。n據neigong侍者記錄，這個小gong女是環州浦縣人。”在我的示意xia，一位昭陽gong侍者上前，將一本hu籍簿擱在御案上。我指著hu籍簿說：“陛xia請看。這是臣妾差侍者專程去環州抄錄的浦縣hu籍記錄。小gong女應該姓解名rui，是鄉紳解閔的女兒。可是，據侍者查問，當地還有一女zi姓解名rui，與小gong女同齡，也號稱是解閔的女兒，嫁給了一個同縣秀才。侍者將此事告到了縣衙。因為是陛xia親自過問的，縣令豈敢怠慢，立時提審了解閔，bi1問之xia解閔招供了。原來，六年前，各州奉令招募清白人家的女zijgong為役，解閔仗著自己有些田產，舍不得讓獨生女兒jgong為婢，花錢買了個和自家女兒年歲差不多的女孩，又賄賂了當時的縣令和州官，演了一chu冒名dg替。這個小gong女n本不是解閔的女兒解rui，只是個shen家不明的乞兒。那封奏折的nei容原本也無甚機密，不過有關各州呈報上來為支持縣學的鄉紳妻女求封誥命的請賞折zi。一般只要陛xia批了‘許’字，尚書省自會照辦。壞就壞在環州的州官剛上任不久，不知dao有這樁六年前的事，把解閔的女兒也報了上來。解閔的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