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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和你的兄弟,還有你的父皇。他們都有罪,唯獨你沒有。”我說著,yan淚止不住滴在他臉上。
“他們都死了。沒死的,以后也會死。人一死,什么罪都沒了。我不怨他們。我誰也不怨……”他睜開yan,yan神卻渙散,仿佛看不見我。他的聲音低xia去,勉qiang還能聽見:“奉瑗,如果我說我其實有dian喜huan你,你信嗎?”
“嗚嗚哇――石韞,你別死!別死,我求你了!我還有重要的話沒對你說呢,石韞!石韞……”我想大喊,聲音卻被淚意哽住。
“我知……”他的shenzi一沉,手垂xia去。
我抱住他的shenti,放聲慟哭,直到暈厥。之后,不guan是桓兒被帶走,還是他們把我鎖ru素心殿,我沒哭過一聲。我覺得我余生所有的yan淚都在石韞死去的那一刻liu盡了。看著他咽xia最后一kou氣的時候,我忽然覺得shen上有什么要緊的東西一xiazi沒了,留也留不住。
夫人對我說過,若想善終就不要對石韞生chuqg意來,因為他是注定沒有好結局的。有些話,婦dao人家說chu來是輕浮,惹人笑話。我若活著,是定然不會說chukou的。可如今我已是個死人了,說chu來也不妨礙吧?我以為我ai翟煜,而且會永遠aixia去,可我到底看清了他的薄qg,對他變了心。我以為我不會對石韞動qg,可我到底ai上了他。許多人都說我選錯了路,好像真有許多條路曾經鋪在我面前似的。其實,我的人生由始至終,就只有一條路,從無選擇。ai與不ai,皆由不得我。
三公主的故事
“金榜chu了嗎?”大皇兄氣還沒chuan勻,二皇兄就急著cui問結果。大皇兄是太zi,能夠旁聽父皇和那些學士們的商議。
“chu了。”大皇兄笑得嘴角快要咧到耳朵上,“狀元郎姓黃名戈,是父皇欽dian,幾位學士一致diantou的。連齊慎那個老古董都贊黃戈的文章好,說。父皇竟也信了,把你關在房里天天背書。倒把我愁得不行了。他們哪知我交的那些文章凡是得了稱贊的都是你代筆的。你不去尚書房,誰幫我應付功課啊。皇兄這不是就想讓二弟lou個臉,讓父皇安心,也讓那些老學究們從此沒話可說了。”大皇兄嘻嘻哈哈地說。
“不如皇兄們先去母后那兒坦白。有母后擋著,父皇不會太怪罪的。”我靈機一動。
“好主意。父皇平日最敬重母后。咱們說去就去。”大皇兄tiao起來拉著二皇兄朝坤寧gong跑去,我也提著裙角跟在后tou。
這是乾和十年的事。那年的我只有九歲,大皇兄十三歲,二皇兄十一歲,都還是天真未泯的年紀。
二皇兄柴弋是個天才,開蒙很早,從記事起就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三歲就能y詩作對。大皇兄柴聿是長zi,剛滿周歲就被立為太zi。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