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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鄴國選擇疏桐放棄筠姬,因為筠姬畢竟不是葉氏血脈,只是養(yǎng)女而已。如果疏桐跟你去豐國,我將難以自圓其說,肯定會失去鄴國的支持,也會失去大臣們的信任,所以只能將錯就錯,疏桐必須留xiazuo我的夫人?!弊Tzi舟拍著酆鴻影的肩膀說,“你我是患難之交、異姓兄弟。疏桐是我的恩人。此事是我對不起你們。我保證,只要我一息尚存,郯、豐、鄴三國永為友bang!”
酆鴻影擋開譚zi舟的故作姿態(tài),怒dao:“譚zi舟,你這是恩將仇報!”
“我只是shen不由己?!弊Tzi舟自辯。
“疏桐當(dāng)初就不該仗義救你,更不該誠意助你?!臂壶櫽昂藓薜卣f。
“你以為葉疏桐救我、助我,只是chu于仗義?她亦有私心。”譚zi舟搓搓手指,幽幽地說,“她寂寞,所以收留、保護(hù)我們,同收留、保護(hù)兩只liu浪狗沒有區(qū)別。而且,她恨筠姬,于是利用我報復(fù)筠姬?!闭f著,譚zi舟的目光漸漸越過酆鴻影投向遠(yuǎn)chu1,那里空無一wu,“她長得那么像筠姬――那個幾乎置我于死地,讓我許多年都寢shi難安的女人。我恨筠姬,也怕筠姬。每次我一看到葉疏桐的臉,就不由自主地咬緊牙n,渾shen冒冷汗。”
“我要殺了你――”酆鴻影再也聽不xia去,朝譚zi舟沖過去。
幾名侍衛(wèi)適時從暗中tiaochu來,將酆鴻影攔阻在距譚zi舟兩步之外。
“這里是郯國。”譚zi舟示意酆鴻影不必白費力氣。
“我竟不知你是如此涼薄之人。我們都錯看了你。”酆鴻影狂吼,“什么友bang?我發(fā)誓,除非你死,否則豐國與郯國將永為死敵!”
八年后,郯國王gong。筠姬病重,奄奄一息。她請我過來,說要見我最后一面。
“我來了。你想說什么就說吧。”我對筠姬說,不屑re絡(luò),不lou哀痛,看到她憔悴的容顏,心里切實難過。
“你生的那個孩zi,在豐國過得還好嗎?”筠姬問我。
“我只生過一個孩zi,不是七年前就死了嘛。筠姬是病糊涂了吧?說的什么胡話?!蔽姨聅aidao。
“你不必瞞我,我都知dao。那個孩zi的生父不是國主,而是豐國的瑜侯?!斌藜дf話有些費力,卻還清楚。
“不知筠姬聽到了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還是省省吧?!蔽乙廊徊豢铣姓J(rèn)。
“我什么也沒聽到。疏桐,你小看我了。我不是gong里捕風(fēng)捉影ai嚼she2tou的無聊婦人。任何人只要看過那孩zi的臉,都不難看chu他與瑜侯有多么相像。知dao貴族為什么重血脈嗎?因為血脈是最頑固的憑證,n本作不了假。說起來,那孩zi也是我的外孫,有我的血脈呢?!斌藜@dao。
有些話女人是聽不得的,一聽就要心ruan。我對筠姬說:“你放心吧。那孩zi在豐國過得很好,很健康,很聰明,已經(jīng)懂事了。雖然酆鴻影娶的幾位夫人又生了幾個兒zi,但是他答應(yīng)過我,瑜侯的爵位只會留給那孩zi。”
“很好,很好……”筠姬頻頻diantou,反復(fù)地說。她本是個jg1明艷麗的女人,此刻生命即將耗盡,也像尋常老婦一般衰弱暗淡。
我看著筠姬,她同我一樣,年輕時被迫跟自己年幼的孩zi分離。因為思念孩zi,我的nei心備受煎熬。那她呢,可曾思念過我?我想問她。如果現(xiàn)在不問,此生都得不到回答了。我鼓一鼓氣,顫抖著問chu那句壓在心底的話:“筠姬,分開的那些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