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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些銀錢?!?/p>
四師兄說:“師妹,你一個人能行嗎?不然我陪你一起去京城?”
“不用你陪。我不是一個人。達瓦還在京城等著我呢?!蔽艺f。
“達瓦是誰?”三師兄說,“師父們說你在信里提過一個烏茲少年,你還說要嫁給他,就是這個人嗎?”
“就是他?!蔽艺f。
二師兄將一疊銀票交給我,憂心地說:“夕顏,花多少錢都不怕??商珃i是何許人,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行不行,總得盡力一試。我走了?!蔽也桓业⒄`太久,只歇了半天,就跨上a往京城馳去。
到了京城,我先去約好的驛站找達瓦,卻沒找著。達瓦給我留xia一封信,說他打聽到他父母的消息了,急著趕過去尋人,稍后再與我會合。我便專心研究怎樣能見到太zi。我先是在太zi府的門房外打探了幾日,發現光靠花錢是見不到太zi的。好在江湖上有專門包打聽的,只要肯花錢,不愁沒有消息。我花了二百兩銀zi換來一個消息:三日后是太zi生母的忌辰,太zi會去京郊的皇陵祭掃。每年這個日zi太zi都會輕車簡從,若想見到太zi,這是最好的機會?;柿暧惺匦l,難以靠近,只能在路上想辦法。去時為了趕上祭掃的吉時,太zi肯定不會停留。我決定在太zi回城的途中守株待兔。雖然不知dao太zi走哪條路,但他一定會走正陽門――那是專供皇親國戚churu的城門,離皇陵的方向也最近。我從天不亮就守在正陽門外等待,晨光微熹時分我看到太zi的車駕chu城――沒白在門房外打探幾日,好歹能認chu太zi的車駕――臨近正午時分車駕回來了。我瞅準機會從官dao邊的草叢里沖chu來,幾名護衛以為我有歹念,紛紛亮chu武qi。我跪在dao中,膝行向前,用最大的聲音呼喊:“民女夕顏,為父請命,求太zi殿xia寬宥?!?/p>
車駕停了,車里的人沒有lou面。一個侍衛走上前,問了我幾句,又走回去,稟報了幾句,復又回到我跟前,說:“太zi殿xia說,此事一時恐難斷清,請姑娘隨車駕一同ru府細說?!?/p>
我本來也是死a當成活a醫,太zi肯聽我細說,看來救人有望,我二話不說就答應xia來。
跟著太zi的車駕j了太zi府,立a有guan事的婆zi帶我沐浴更衣,說是太zi吩咐的。我不想換,婆zi說,這叫禮儀。換完衣裳,我被帶到太zi的書房里。
太zi正坐在桌前不知寫什么,見我來就停住筆,招手dao:“夕顏姑娘,過來吧?!彪x得遠,加上窗欞透過的光有些晃yan,我一時看不清太zi的長相,只覺得他的聲音和姿態似曾相識。待我走近些,看清太zi的尊容,不禁驚呼:“是你!”世間的巧合太過離奇。
太zi笑著說:“孤不是早就報過名姓了嗎?”
“可是……”我結結巴巴地說,“我一小老百姓,豈會知曉太zi殿xia的名諱。就算聽說,也以為是重名、重音而已。更想不到殿xia會在永良縣的武館里和踢館的人比武?!碧珃i竟然就是贏了達瓦的辮zi兄李冕。
既然并非初次見面,我也放xia了拘束,把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向太zi說明。
聽完我的話,太zi輕敲了幾xia桌zi,然后說:“此事孤心中有數了。夕顏放心。”
我見太zi分明有幫我之意,不敢相信竟能如此順利,小心地追問dao:“太zi殿xia難dao愿意為了夕顏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