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馬繩的手忍不住顫起來,馬兒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安開始焦躁。
凌悅調整自己的狀態去看另外兩道眼神,不出意外的是王瀾和文鳶鳶。
王瀾抬著下巴看她,從凌悅這個角度去看就只能看見鼻孔了,而文鳶鳶則是沖她柔柔一笑。
橫沖直撞的野豬和渾身心眼子的老狐貍。
不多時比賽就開始了,陸姀在臺上看著,她的全部心思都在凌悅身上,就連皇帝的聲音都沒聽到。
皇帝也不敢打擾,有些憂心地看著場上的凌悅。
她拿起杯子喝水,卻見凌悅悠哉悠哉選了一把三石弓,于是她一口水噴了出來。
那可是現場最重的弓,她做皇帝這么久也見過能拉開那弓的,雖不算稀奇但也稱不上多,當然身邊這位算一個。
該不會是不認得弓吧。
身旁的小宮女忙掏出帕子擦拭皇帝嘴角,擦凈后皇帝又拿起茶杯一飲。
然后她就看見下方的凌悅將那三石弓給拉開了,還拉得很輕松,于是她一個激動又噴了。
等小宮女將她的嘴角再次擦凈時,她把茶杯拿遠了些。
這茶她是不敢再喝,否則她還沒被皇姐處理就被茶水給ansha了。
忍不住偷偷看向身側的皇姐,見對方表情未變,還是原來的笑容。
心底的忌憚又深了一層。
皇帝額頭又開始冒冷汗,她完全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凌悅可能真有幾分本事,但從凌雅那里得知的消息,凌家人可能都不知道這件事。
皇姐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皇帝越想越心慌,陸姀的恐怖程度又在她心中拔高了一個度,直接變成了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
然而在場震驚的又何止她一人,陸姀表面很穩,其實內心也驚到不行,除此之外還有種撿到寶的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