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悅摸摸自己的頭發,她比長公主更不在意形象,現在倒是有了些危機感,“我也要學!”
“好,我教你。”
凌悅的聲音里滿是崇拜,“殿下,你怎么什么都會啊。”
長公主眼神晦暗一瞬,她不是什么都會,而是不得不什么都會,要不然怎么能活到現在。
不過說出來的話凌悅肯定會心疼,所以她只是笑著:“那當然,我是長公主啊。”
凌悅覺得眼皮越來越重,可是待在長公主背上的她舍不得閉眼,于是就這樣半困半醒地強撐著:“長公主,當長公主太累了,太苦了。”
長公主停下腳步,“世人都說我權力通天,只有你這傻丫頭說我苦。”
凌悅的眼皮又往下掉了一些,聲音輕如柳絮:“世人?世人不懂你,殿下也會難過也會哭。”
感覺凌悅就要掉下去,長公主又輕輕將她往上一顛,笑著說:“是個人就會哭就會笑。”
凌悅的聲音輕得都要聽不見了,但因為她的頭靠在長公主肩上,說話時聲音就落在長公主耳邊。
“但是,他們覺得你是羅剎,殿下,你累了嗎?”
長公主道:“我不累,但是你醉了。”
也不知道凌悅有沒有聽進去,最后只剩下她朦朧的囈語,她說:“殿下,我懂你。”
開解
宿醉過后便是頭痛,
凌悅扶著自己的額頭坐起來,“嘶!”
“醒了?把這碗醒酒湯喝了。”
青鳥將手中的湯藥伸向凌悅,看著凌悅喝干凈后滿意點頭,
“你還記得昨天發生了什么嗎?”
凌悅仔細回想,
她只記得一部分,具體的東西倒是記不得了,她抓著青鳥的袖子滿臉不安,
“我記得殿下好像來了,
我沒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青鳥本來想收了藥碗就走,
但是現在卻有了看戲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