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字一句恐嚇道:“我的事你可沒證據(jù),但我手上有你的證據(jù),包括你公司財務(wù)方面的問題。”
崔立仁表情一窒,他想都沒想就要拿起床邊柜子上的花瓶砸向趙欣,趙欣猝不及防之下被花瓶砸到,左邊頭上立刻被劃出一道傷口,半張臉都是血。
她陰沉地看著崔立仁,崔立仁的表情也沒好到哪去。
但雙方都有顧忌,后面硬是沒能打起來。
趙欣捂著頭上的傷口走出病房,隔著病房的門緊緊地看著崔立仁。
從病房透明小窗對上趙欣視線的崔立仁渾身一寒,這個視線——對方想要sharen滅口。
崔立仁不屑地對她比了個中指,嗤笑一聲,還sharen殺上癮了?做夢去吧。
他表情陰狠地看著自己襠部,但又覺得以趙欣的神經(jīng)質(zhì)說不定還真能做出這種事。
雖然不覺得趙欣一個女人能殺掉自己,不過崔立仁感覺自己現(xiàn)在只能在醫(yī)院躺著,萬一對方痛下殺手,他也干不過趙欣。
崔立仁連夜出院,辦理前往國外的手續(xù),一是暫避風(fēng)頭,二是去國外看病。他在臨走前,實在咽不下這口氣,還報復(fù)性的放火燒了趙家的房子。
他落地在另一個國家后經(jīng)常被趙欣騷擾,他也會時不時地刺趙欣幾句,但趙欣很精明,從來不會在信息中承認自己曾經(jīng)殺過人。
倆人之間的矛盾越滾越大,趙欣還曾放下狠話,除非他能在國外待一輩子,要不然等他回來就讓他好看。
崔立仁也完全沒打算回國長住,這次回來只準備在國內(nèi)待個幾天回家看看老人,隨后繼續(xù)前往另一個新的國家做其他的生意。
他準備找一個禁槍的國家!
不過沒想到飛機剛落地就收到了趙欣的短信,崔立仁煩得要死,腦中又想起趙欣隔著病房門盯著自己的狠毒眼神,他嘴里冒出句臟話:“我他媽要是有他們sharen的證據(jù)就好了,怎么都要想辦法把他們送進去。”
被一個神經(jīng)病這么盯著想要干掉自己也不是回事兒,膈應(yīng)人。
不止趙欣想干掉他,被趙欣捏著把柄的他也同樣有這個想法。
只是現(xiàn)在可不是十幾年前,在大數(shù)據(jù)下,就算他也想暗戳戳干掉對方,也只能想想,真讓他做,他完全不敢。
趙欣那邊應(yīng)該跟自己的想法差不多,但是不同的是,趙欣很瘋,瘋起來指不定會痛下殺手。
崔立仁推著行李箱罵罵咧咧地走出機場,崔家的人早就等著他,崔老太太一看到他回來連忙上前,抱著他一口一個乖孫喊個不停。
在機場門口準備把崔立仁立刻逮捕的刑偵隊隊長擰著眉頭和池星打著電話:“你是說崔立仁是條大魚,后面還能釣上其他的案子?行,我先讓人跟著他。”
當(dāng)天晚上,在臥室喝著紅酒的崔立仁看著自己出國前住的房子心情感慨,他走進書房想找本書看會兒,突然看到書柜中有一個日記本。
他將紅酒放下,把日記本抽出來,表情有些疑惑:“哪來的日記本?”
他可沒寫日記的習(xí)慣,難道是趙欣搬走時忘了帶走的日記本?
崔立仁拿起日記本,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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