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傷不久,并非無法可治,接下來七日,我每日都會登門為你家主子施陣,再配合這萬年人參木作引的湯藥,連服十日,我保你家主子能重新站起來。”
游神醫(yī)將視線落在裴硯身上,說的直白,“年輕人,氣血旺盛是好事,但你既要我為你診治,這激進的房事便不可再行,免得說我小老兒醫(yī)術(shù)不精,十日后不能讓你重新站起來。”
容嫣臉頰緋紅一片,收拾銀針的速度加快了不少。
“多謝神醫(yī)。”
游神醫(yī)將銀針收進箱子里,指了楚云,“你,跟我去抓藥。”
楚云繃著臉,隨著出門。
床榻上,裴硯衣衫大開,露出硬挺的胸膛。
銀針刺激穴位,導致裴硯整個人被汗水浸透,不用試也知曉他定然是忍受著莫大的疼痛。
容嫣心間漾起一陣密密麻麻的異樣,轉(zhuǎn)身擰干帕子替他擦拭。
裴硯垂眸看她。
兩人距離很近,他幾乎能看見小婢女臉上細小的絨毛,略顯心虛的呼吸聲落在他心口處,有些癢。
“怕什么?”
男人帶著一絲倦怠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充滿了蠱惑的味道。
容嫣心底錯了一拍,不知為何難以平靜,手微微發(fā)顫,她咬唇否認,“奴婢沒有。”
撒謊。
裴硯抬手按住她的唇,“嘴倒是挺硬。”
容嫣實在不知,為何有的人明明疼得冷汗直溢,卻還有心思關(guān)注旁的。
她不過一時異樣,就被男人盡數(shù)察覺。
“說。”
容嫣只得說著半真半假的話搪塞。
“奴婢是心疼公子。”
“呵-”裴硯低笑一聲,聽不出是高興還是諷刺。
他用力一帶,便將人撈入懷中。
“有多心疼?”
察覺到男人的意圖,容嫣耳根兒發(fā)燙。
“公子,神醫(yī)說了,不可”
何況這還是白日。
昨夜難道還不夠?
裴硯禁錮著她纖細的腰肢,手指隔著衣裳摩挲她的肌膚。
“別亂動,我不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