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著干什么,過來。”
男人低醇慵懶的嗓音從簾帳內傳了出來。
容嫣愣了愣,挪步上前,在簾外停下步子,“公子。”
整整兩日,這小婢女真就再未來他面前晃悠過,見著也是繞道走,呵。
聽聞她得了新的差事,去書房伺候陸忠。
她倒是有本事,知道如何為自己尋靠山。
就如同林家人,不過因他殘廢,轉頭就讓夭夭與他接觸婚約改嫁他兄長。
裴硯心頭微惱,伸手將人拽進簾中。
容嫣一屁股跌坐床榻,上半身呈撲在裴硯身上的姿勢。
她抬頭看裴硯,“公子這是何意?”
“還疼么?”裴硯順著她的下巴,修長的手指探入她的領口,一陣揉捏游移。
指尖冰涼,在她的傷口劃過,一陣癢膩。
容嫣前后兩次持簪,皆傷了同一處,傷口雖結痂,但有礙觀瞻。
她摸不透裴硯意思,問:“公子不是厭惡奴婢嗎?”
“如今關心奴婢做什么。”
先前的容嫣豈敢如此與他說話,如今揭穿了她的真面目,她倒是連裝都不裝了。
若說之前她只是只會咬人的兔子,如今的真面目,便是隨時會張開利爪傷人的野貓。
“你倒是先惱上了,你可知你欺騙利用的誰?”
“留你一命,已是你命好,不知感謝,反倒牙尖嘴利。”
口口聲聲說著他是她唯一的生路,轉頭就勾搭個老東西,這一張嘴,當真是半句實話都不曾有。
裴硯將人勾至身前,目光染著戾氣。
先前醉酒與她春宵一度,留她身邊也不過因為她這一張臉,做個解他相思的玩物正好,誰知開了葷腥,食髓知味,倒是有些戒不掉她的味道。
他帶著涼意的手直接將人衣裳解開,探至腰間的軟肉。
小婢女一身皮膚軟滑得很,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捏著,心里的躁郁竟緩解不少,難怪他念著想著。
他語氣危險,“那個老東西碰你了?”
裴硯清楚地知道她身上的敏感處,輕輕一捏,便讓她軟了身子。
容嫣呼吸一緊,咬牙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