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沒戳穿她,看她來了就繼續開練。
因為上輩子的深刻教訓,盧景圓不想在攝像頭面前展示什么矛盾,哪怕是些微不高興,她也不想表現出來。
所以她趁著晚飯時間沒有攝像機跟拍的時候才去找了金宇靜私下聊聊。
兩人找了個附近沒有攝像頭的桌子,盧景圓先問:“歐尼,你今天是不是身體有哪里不舒服呀?”
金宇靜搖搖頭:“沒有啊。”
于是盧景圓開門見山,“歐尼,你這次想要拿加票嗎?”
金宇靜愣了一下,然后笑著打哈哈:“你這是什么意思,當然想了。”
盧景圓嘆了一口氣:“歐尼,我知道你練習時間比較長,所以對于這次舞臺你負責的part也許都感到比較輕松,但是…你今天下午唱的甚至還沒有前兩天好,舞蹈力度也不夠。”
金宇靜表情變得有點尷尬,“額…”
“歐尼,我不是怪你的意思,我知道不是你實力的問題,而是你稍微有點松懈了…你是不是覺得1組比我們進度慢一些,所以覺得我們稍微放松一點也沒事呀?”
金宇靜沒想到盧景圓這么直白,頗有點不好意思地承認:“是有一點…我感覺咱們訓練時間也不用安排的那么緊…”
盧景圓都有點想笑了,但是她還是把話擺開來說:“歐尼,龜兔賽跑的故事你應該有聽過吧?而且我們雖然是兩個組一起競爭那個加票的機會,可是更重要的是我們最終要在觀眾面前表演呀,呈現出完美的舞臺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如果觀眾覺得我們只比1組強一點點,或者那個差距微弱到根本看不出來,那我們這之前不是就白努力了嗎?”
為什么總有抱著這樣心態的人,老是重現寓言里的情況呢。
金宇靜聽了盧景圓的話,才真正有點心虛了,她把視線瞟向旁邊:“阿拉索,我之后不會再這樣了。”
盧景圓也是覺得相處幾天來看金宇靜不是那種她說都懶得說的人,才會想要好好找她談談的,于是又放軟語氣說:“歐尼,我舞蹈不太好,我很怕自己會拖大家的后腿,所以我有點著急,雖然我們進度比較快,但是我看1組的孩子們今天練的可狠了,中午都沒怎么休息,我們也努努力,怎么樣?”
她這么一說金宇靜也有點急了,她只是想稍微松一下,要是被反超那就完了,“好,我就是今天想著放松一下的,之后不會這樣了,我一定好好練習。”
盧景圓松了口氣,露出笑容說:“謝謝你歐尼,我真的好想我們組能拿到加票…一公之后就要淘汰了,我希望我們組里的人一個都不要被淘汰。”
金宇靜被她的笑容晃了一下:“…哎呀,好啦好啦,我肯定不拖你們后腿。”
盧景圓反手就是一個彩虹屁:“說什么拖后腿呀,歐尼你舞蹈比我強多了。”